根據慣性,柳臻頏和瞿嘯爵的身體都朝前衝去,可他卻絲毫沒在意,按下手刹,蹙眉:“怎麼回事?”
“今天是三隊負責看守的,具體的情況還需要三隊上交書麵報告才知道,但得到的消息說是基地上午有活動,從外麵請了點人,再加上是過年期間,三隊的確疏於警惕,所以……就導致了現在的情況。”
“他們腦子裡裝得都是漿糊?”
剛找到證據被關押的人,還沒上交資料判刑定罪,不到一個星期就給跑了。
眸底森冷幽深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瞿嘯爵心頭泛起點惱意:“跑多長時間了?現在是哪隊再負責抓捕工作?”
“抓捕工作是五隊在負責,剛通過手機GPS定位確定方位,已經都出動了。”
柴政倒是問什麼都答什麼,很明顯是上頭領導準許過的:“他們跑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三隊的人是被迷暈的,根據付醫生的化驗,迷藥的成分跟那晚迷暈您的藥物成分高度相同,懷疑兩件事是同一夥兒人安排的。”
這才是柴政打電話的主要目的。
瞿嘯爵垂著眸,半張臉隱匿在陰影中:“你的意思是,對方逃跑後,可能還衝著我來?”
“隻是有這個可能性。”
“行,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瞿隊。”柴政又連忙喚他:“老領導的意思是,看你有沒有時間先回基地待上一陣,等五隊那邊有所收獲後,你再自由行動。”
這也是為了保護瞿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