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輕緩的將手收回來,瞿威康神色莫測的勾唇:“臻頏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嘯爵手裡那份合同是給你了?”
“對啊,你現在知道了,應該不會沒品到要回去吧。”
毫不客氣的直言不諱讓瞿威康一噎,他手指在筷子上滑動了下,失笑:“你這孩子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不會的,不過……”
“那就謝謝叔叔了。”
柳臻頏完全沒給瞿威康說剩下話的機會,笑顏如花的道謝:“叔叔這麼大方又體貼小輩,我想小嬸跟你是夫妻,肯定性情也是一樣的吧。”
是誰說柳臻頏是從山上下來的村姑,粗俗又不通規矩的?
瞿威康覺得她剛剛這番話簡直是將自己逼到必須答應的死胡同:“既然臻頏提到你小嬸,那叔叔就多嘴問一句,你小嬸剛剛是怎麼了?”
“你問我?”
柳臻頏指著自己,滿臉都是疑惑的小表情:“她不是身體不舒服嗎?關我什麼事情啊。”
瞿威康的臉色稍微沉下來點:“臻頏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
她攤攤手,滿臉的不解。
反正沒有任何證據顯示跟她有關,隻要她不承認,他拿她也沒有辦法。
果然,瞿威康暗自磨了磨後槽牙,隻覺得一陣無力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