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在得知女記者以誹謗罪被警察局逮捕時,他便知曉自己的計謀失敗了。
說實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次的計劃有多麼的潦草,就像是一場鬨劇般,但他卻已經無力再組織多麼嚴謹的計謀,因為……
他已經身無分文了。
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也要看白家的產業究竟是被誰瓜分的。
所以,當白南拚儘最後的手段闖進休息室時,聽到的便是瞿嘯爵暗藏著的肉眼可見寵溺的嗓音:“注意吩咐主廚我未婚妻忌口的菜式和配料。她的嘴巴比較刁,胃口又小,如果菜式不喜歡的話,恐怕不會動幾筷子。”
未婚妻?
瞿嘯爵背對著站在窗戶下,漫不經心的語氣全是理所當然的熟稔。
柳臻頏則窩在沙發裡,沒心沒肺的吃著袋裝的零食。
瞿嘯爵和柳臻頏訂婚了?
白南還未來得及細想,警惕而又淩厲的視線直接掃視過來,瞿嘯爵第一時間便護在柳臻頏身邊,那張原本還算溫和的臉龐散發出濃重的戾氣。
四目相對,走廊裡保鏢的打鬥聲終於落下帷幕。
柴政敲門進來:“
瞿隊,外麵遇敵十八人,已全卸器被俘,請指示。”
“先找間房間關起來。”
十八個保鏢,已經是白南最後的底牌了。
“是,瞿隊。”
柴政全程都未分給白南半點眼神,就仿佛他這個人不存在般。
門板重新被合上,瞿嘯爵姿態從容不迫的收起手機,才掀眸看向白南:“白少,費了這麼大勁出現在我麵前,不知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