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拉近,就在眾人都以為柳臻頏會被阿慶按在地上時,她垂在身側的手毫無預兆的抬起,帶著那麼點散漫悠閒,看也不看的抓住阿慶的手腕,然後狠狠往地上一磕。
快狠準。
隻聽得“砰”的一聲,肌肉蓬勃的手臂就這般被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抵在地上,壓得他血脈受損,骨頭脫臼,軟趴趴的垂了下去。
杏眸掀起,柳臻頏慢悠悠看向慕宏,意味不明地道:“怎麼?你是準備和我打一架?”
不知為何,慕宏從她的嗓音中聽出一股躍躍欲試來。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自然是無意和柳小姐作對,不過……”
哪怕是現在,慕宏的臉上依舊平和冷靜:“你主動上門挑釁,打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場,還詛咒我五日內必死。柳小姐,如果你不留下給我個交代的話,我怕是今後在圈裡也無法立足了。”
他解釋的清楚,柳臻頏考慮了下,頗為同意的點點頭:“那好吧,我可以給你解釋,但你……要給錢的。”
一句話,把慕宏給氣笑了。
柳臻頏踩了他的臉麵,砸了他的場子,最後還從他這裡訛錢。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狗膽包天的人。
不過,他不介意就是,反正最後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輕笑,他伸手指了指對麵的位置:“坐。”
“好。”
柳臻頏抬腳,卻又似乎想到什麼般的收回。
側眸,她看向阿慶:“你的手腕脫臼了,需要我幫你嗎?”
受到攻擊,她下意識出手重了些。
阿慶慢慢站穩身子,可怖的麵孔浮現著幾分複雜的情緒,令人分辨不清。
半晌,他才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
說完,動作乾脆利索的將手腕狠狠一提,然後仿若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般,重新站回到慕宏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