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義在極力克製了,但提到鄭翩躚的不告而彆時,他的情緒還是有些激動——特彆是在親眼目睹了鄭翩躚和另外一個男人親熱的畫麵的之後。
鄭凜敘冷冷地睨了周義一眼,覺得他已經無可救藥了,也完全沒有心思跟他溝通當年的事情,像周義這種人,是永遠不會覺得自己做錯的。
鄭翩躚好不容易才從那件事情裡走出來,他是絕對不會再給周義繼續擾亂她生活的機會了。
“翩躚人在哪裡?”鄭凜敘說,“我答應了你合作,不代表你以後可以騷擾她,離她遠點。”
周義:“鄭總是不是忘記了,我和她當年可沒有正式聊過分手。”
他似笑非笑地提醒了一句,倒是沒有再繼續刁難,主動走上前,打開書房的門,帶著鄭凜敘去主臥那邊,擰鑰匙開了門。
主臥的門一打開,鄭翩躚便走了出來。
她幾乎沒有看過周義一眼,直接的越過他,來到了鄭凜敘身邊,手抓住了他的袖子,“哥。”
“沒事了。”鄭凜敘拍了一下鄭翩躚的手背。
他的目光在鄭翩躚身上逡巡一周,大概檢查了一下,確認她沒有什麼事情之後,才說:“走吧,我帶你回去。”
鄭翩躚點點頭,她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待。
鄭凜敘這句話之後,兄妹兩人便往樓梯的方向走,周義就這麼跟在了他們身後,跟了一路。
然而,直到他們一起走出彆墅大門,鄭翩躚都沒有回頭看過他一眼。
彆墅的門關上之後,周義獨自站在原地,凝著那扇門看了很久,思緒有些恍惚,腦海中接連不斷地閃過許多過往的畫麵。
曾經的鄭翩躚,即便是和他短暫道彆時,都是一步三回頭的,每個動作和眼神裡都是不舍。
但是現在,連回頭的一眼都沒有。
曾經他享受過的待遇,大概都給她身邊的另外一個男人了。
一想到這裡,周義更加迫切地想要查到那個男人的資料了。
上次他試圖找人查過,但因為沒有照片也沒有名字,根本就是大海撈針,想查都不知道從何查起。
所以,他得先弄一張那男人的照片,或者是查到他的名字。
——
鄭翩躚上車之後,臉色是慘白慘白的。
鄭凜敘的視線一直沒有從她臉上移開過。
車子行駛了一段之後,鄭凜敘才開口對她說:“沒事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鄭翩躚點了點頭。
鄭凜敘:“他欺負你了?”
鄭翩躚搖頭,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三三的身份了。”
鄭凜敘:“他知道也沒用,三三的撫養權在我這裡,他永遠爭不過我們,這些事都交給我。”
他從未擔憂過三三的撫養權問題,隻是怕她看到周義,再被拽入抑鬱的狀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