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坦白什麼。”
原野:“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周禮:“沒什麼好坦白的。”
原野:“但她也是當事人之一,她有知情權,你們這樣互相隱瞞算什麼。”
薑明珠到現在應該都不知道周禮已經已經把她的真實身份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周禮:“腎在我媽身上,周家脫不了乾係。”
原野:“那實驗室的事情呢?”
周禮:“她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好處。”
原野:“她已經知道了。”
周禮的表情僵住。
原野把上午無意間聽到的那通電話告知了周禮。
周禮聽著原野說出那些關鍵詞,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緊繃著。
“雖然我不能確定她說的是不是這件事情,但她既然是抱著找證據的心回來的,就一定知道宿瑉和詹語白的關係,四哥,她腦子轉得很快,有些事情根本瞞不住她。”
原野這段話剛說完,周禮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周義的電話。
周禮接起來,聽見周義說:“剛才他們去了實驗室,還真是做三期實驗的。”
周禮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周義:“這一招像在引蛇出洞,宿瑉對你不怎麼信任啊。”
何止是對周禮不信任,他對詹語白應該也不是完全信任的。
——
薑明珠晚上睡覺前又接到了鄭凜敘的電話。
這一次,鄭凜敘的口吻很嚴肅:“收拾一下東西,我去北城接你。”
薑明珠:“怎麼了?”
鄭凜敘:“宿瑉的人在查你和燁桉的資料。”
薑明珠:“這不是很正常嗎,詹語白很早以前就查過我了。”
鄭凜敘:“……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怕。”
薑明珠:“詹語白從來沒有打消過弄死我的念頭,不管我在北城、港城還是紐約,結果都一樣。”
“或許在北城還好點兒。”薑明珠理智地給鄭凜敘分析了一番:“至少在周家眼皮子下麵,她還知道收斂。”
鄭凜敘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考她的這番話。
薑明珠又費口舌和鄭凜敘說了一番,鄭凜敘才鬆口讓她留在北城。
紐約這邊正是上午十點半。
通完電話,鄭凜敘摸著手機,眯起眼睛陷入了深思。
就在剛剛,他派去跟蹤詹語白和宿瑉的人打來電話給他彙報,說還有另外一批人在盯著這兩個人。
會是誰呢?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鄭凜敘的思路。
他上前開了門,門口的保鏢惶恐地向他彙報:“鄭總,二小姐不見了。”
鄭凜敘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什麼叫不見了?”
保鏢:“……今天我跟著二小姐出去逛商場,她去了洗手間之後遲遲不出來,我聯係商場的人進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監控被損壞了,什麼都看不到。”
鄭凜敘目光狠辣地盯著保鏢,像是地獄的修羅。
“自己去領罰。”鄭凜敘拿著手機轉身去了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