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麵相比較普通,是那種家庭稍稍富裕,略有矛盾卻大致和諧的大眾化家世,為人也比較規矩乖巧,沒做過什麼太過出格的事情。
柳臻頏隨口:“你跟她是朋友?”
那個小姑娘像是嚇了一跳,後退了步,連忙擺手:“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真的。”
“誰說你什麼都沒有做過。”
李嵐像是炸了毛般,到處撕咬:“你當初跟我就是一個高中的,我告訴你,我要是被抓緊去,我就說你也有參與霸淩的事情,讓你進去陪我。”
“嵐嵐……”
女孩被嚇得不輕,淚珠一下子湧了出來,也不知道該解釋什麼,隻是一個勁兒的擺手說“沒有”。
柳臻頏自然知道她沒有參與,否則也不會詢問她,不過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隻是淡淡的道:“說一個跟那個跳樓的小姑娘有關的時間。”
女孩先是怔楞了會兒,哭得臉上的妝都花了,但在柳臻頏冷清的視線中,才逐漸反應過來:“她跳樓的時間行嗎?”
“可以。”
然後,女孩就磕磕絆絆說出了個大概的時間,就算不是太過準確,前後也不差幾分鐘。
“空亡加小吉,坤位,屬木屬土。”
柳臻頏按照這個時間掐指算了算,揚聲:“讓警察去受害女孩的家裡去找找,她應該是有個日記本,但被家長扔進了地下室,西南方向,黃色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