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屠墨如實道:“我也隻是其中的一環,所以他們不可能讓我知道這麼多的。”
屠墨不清楚那麼多,但瞿嘯爵大致卻能猜到。
金英的目的不外乎就是……
竊取國運。
用整個國家來作為他所謂長生的墊腳石。
眸底掠過一抹深思,瞿嘯爵很清楚屠墨這些話中絕對有所保留,甚至真假難辨,但還是在他詢問“棄子”一詞意義時,唇瓣挽起弧度:“意思是什麼,屠少不是很清楚嗎?”
“我嶽父聯係你了。”
“的確。”瞿嘯爵略帶涼薄的笑出了聲,簡單到漫不經心的態度,輕描淡寫的碾碎屠墨的自尊:“布郎先生說,艾莉西亞小姐即將再嫁,不日婚禮的請柬就會送到我這裡……”
“這不可能。”
他的話還未說完,屠墨臉色便驟然變冷,在明晃晃的光線下有著一種被扒光的難堪屈辱感。
屠墨年幼喪父喪姐,隻跟母親相依為命,所以對感情格外的看中,當初能夠算是半入贅布郎家族,除了想要借勢外,更多的還是跟艾莉西亞兩情相悅,可現在……
“她要嫁給誰?”
“這給等請柬到了,我才能知曉。”
瞿嘯爵也懶得管他信還是不信,剛準備繼續說什麼,便有個保鏢快步走進來,附在他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隻瞧著他的瞳眸驟縮,撚著念珠的動作一頓,嗓音瞬間暗了下來:“讓外麵的人集合。”
“是,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