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的差不多了。”
司庭毫不客氣的頷首,一手把玩著籌碼,一手捏著手機,看起來要多隨意就有多隨意:“畢竟我要等的人也差不多要來了。”
他要等的人?
還沒等廖青青將問題問出來,門板再一次被人從外麵推開。
“爵爺,華少。”
瞧見來人,眾人下意識的問好。
瞿嘯爵剛從基地出來,稍厚點的黑色毛呢大衣裡穿著的是作戰服,隻是天生的衣架子身材令他無論穿什麼都有一種撲麵而來的落拓硬朗感。
他走進包廂,一眼便看到坐在麻將桌前的小女人,長發隨意的垂落在身後,將她半張小臉隱藏,眸底難掩委屈的喚著他的名字,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碰到撐腰的家長般:“瞿嘯爵,我輸得好慘啊。”
“嗯。”
低低的回應,瞿嘯爵完全無視司庭的存在,睨了眼桌上所剩不多的籌碼,側身坐在椅子的扶手上,俯身湊到她的耳邊,動作是毫不掩飾的親昵:“的確輸得挺慘的。”
不提還好,一提柳臻頏就更加委屈了,咬了咬唇,控訴著:“我明明算卦說我能贏的,誰能想到,半路竟然殺出個程咬金。”
“我的臻頏竟然也有算卦不準的時候,真是稀奇。”
瞿嘯爵用微微泛著粗糲的指腹蹭了蹭她的臉蛋,在她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強有力的手臂直接將她撈入懷中,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氣息就這麼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還有溫存又惡劣的嗓音咬著她的耳尖:“這樣,乖乖,隻要親親我,我就幫你贏回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