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令柳臻頏聽不太懂。
“主動權不在我?”
“當然。”老喬治信誓旦旦:“雖然我不清楚你看上了南封什麼,不過既然你想要他,他也願意跟你走,那我這個做半個養父的,也不能違拗了你們小輩的心意。”
這話明晃晃的是在挑撥離間。
如果瞿嘯爵不清楚南封的身份的話,怕是也會因此心生不悅的。
“我當年救過南封一命,又培養了他這麼多年,柳小姐總歸給付出點代價吧,否則……”老喬治輕笑,語氣輕蔑的繼續:“我怕你們都走不出這座城市。”
這是提醒,更是威脅。
柳臻頏向來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尤其是被瞿嘯爵放在掌心裡寵了這麼半年,更是將他的惡劣脾性學了個十成十。
紅唇挽起來的弧度摻雜了幾分玩味,看著後視鏡中不斷追趕著的車,她緩慢挑眉:“老喬治先生,我原本是想要和平處理這件事的,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為求自保對你動手了。”
“哦,你還想將我怎麼樣?”
老喬治位高權重的時間這麼多年,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般威脅過了,便也稍稍動了點真火:“你們南城區有句古話叫做強龍難壓地頭蛇,在我的地盤,我建議柳小姐還是不要這般張狂的好。”
“是麼?”
柳臻頏將車窗搖了下來,任由外麵溫熱的風灌進來,將發絲整個向後吹,露出一張精致而沒有任何遮掩的小臉。
然後,她堂而皇之的偏眸朝瞿嘯爵告狀:“嘯爵,老喬治他凶我。”
瞿嘯爵雙手控製著方向盤,身軀微微往後仰,明知道柳臻頏是故意的,卻還是蹙起眉來,俊臉冷清淡漠,卻分明的沾著桀驁:“是麼?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玩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