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幫鼓起,柳臻頏側臉看向環著自己的男人,嗓音軟糯:“官宣?我什麼官宣了?”
瞿嘯爵連眼都不眨的便解釋:“我替你官宣的。”
說完,他還點開朋友圈給她看。
她的動態裡就躺著一條內容。
【介紹一下,我的未婚夫,訂婚宴定於明年一月十三號,謹請大家屆時光臨。】
底下的配圖倒不是親吻照了,而是婚禮請柬的手寫版,但隻寫了時間和新郎新娘的名字,其他的都還未曾填寫。
讓她看完,他還眉目不動的觀察著她的神色:“會怪我自作主張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當然不會啊。”
她毫不猶豫的重新摟上瞿嘯爵的脖子,嗓音放得輕軟,笑得一臉嬌媚:“我為什麼要怪你,我會很開心啊,這樣你就屬於我,我也屬於你了呀。”
瞬間,他眸底蓄上一層笑,唇角翹起,覺得她每句話,每個字,甚至每個表情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勾引,將他心頭堆積著的,壓抑著的某種情緒肆無忌憚的挑開。
於是,他直接將她手中的手機抽出,扔到一邊,俯身而上,將她壓倒在身後的床褥之中,吻上他惦念了很久的紅唇,嗓音暗啞性感:“乖,我有點忍不住了,再讓我親親。”
柳臻頏自然也躺平任欺。
雖說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將第一次留在今後的洞房花燭夜,但多幾次的親親還是可以的嘛。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官宣,成為南城區新一輪茶餘飯後的談話內容,自然也造成幾家歡喜幾家愁。
尤其是率先回國的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