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啊。”柳臻頏嗓音平淡,波瀾不驚的陳述:“因為申超是送錢的大客戶,蕭時是能讓我當甩手掌櫃的會計。”
她掰著手指數著,然後仰臉燦爛一笑:“前者能給我送錢,後者能讓我一勞永逸,所以即使他們跟我沒有關係,我也可以主動種因得果啊。”
難不成,她既想要成為得利者,還想要對方平白無故的主動來找她不成?
她又不是人民幣,人見人愛的。
雖說多年的精英教育,令廖青青不太讚同這件事,但如果細細琢磨的話,又好像沒什麼錯。
她歎了口氣,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口:“算了,你開心就好,不過你也要做好準備,肯定會有人拿這種事攻陷於你的,輿論壓力是把雙刃劍,如果一旦失控,便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就像是她自己。
這麼多年就算囂張跋扈,也都在一定的分寸之中,否則是會拖累整個廖家。
“哦。”
柳臻頏隨口應了句,嗓音是她慣有的溫涼,懶散的挽唇:“無所謂啊,反正我沒有責任讓其他人開心,我隻需要讓自己開心就可以了啊,他們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唄。”
廖青青眸色有著刹那間的震動:“你就不怕他們對你指指點點?”
“他們打得過我嗎?”
麵對柳臻頏的反問,廖青青停頓後搖頭:“肯定打不過。”
“那他們耽誤我賺錢嗎?”
廖青青又是搖頭。
“那有什麼關係啊。”柳臻頏不解的反問,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渲染著淺薄的血色,笑容燦爛,沒心沒肺:“他們既不耽誤我賺錢,也不耽誤我吃肉,不修口德還可能擔上報應,我又不虧得。”
這話說得……
好像並沒有什麼漏洞。
廖青青反應了幾秒鐘:“但……如果那些長舌婦在你麵前喋喋不休,指桑罵槐的,難道你就不覺得心煩嗎?”
“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