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有點頭疼,靠在瞿嘯爵的懷中,眉心褶皺,老大不爽:“他們總喜歡欺負我,你也喜歡欺負我。”
“我跟他們不一樣。”低低的笑從喉骨中溢出來,他又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我雖然欺負你,但我也給你撐腰。”
說著,他眯了眸,冷冽的視線像是一把出了刃的刀般,直直的朝還在哭的費淺看過去。
費淺就像是被使了什麼定身法一般,整個人一僵,哭都不敢哭了,就連嗓音都結結巴巴起來:“爵……爵爺。”
“趁著我哄我女朋友的時候,抓緊時間滾蛋,以後我也不希望你再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現。”
瞿嘯爵從來都不自詡是紳士,甚至他覺得自己連好人都算不上。
所以在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不罵女人這麼一項。
費淺被罵的眼眶又是一紅,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呐呐的點點頭。
劍拔弩張的氛圍很快就散了。
費淺跟在廖青青身後,兩個人走到偏僻的地方。
她在確保自己離開了瞿嘯爵的視線範圍後,扁扁嘴,滿臉不忿的吐槽:“青姐,我真不知道爵爺被那個柳臻頏下了什麼蠱,竟然這麼護著她,明明……”
“夠了,得了教訓還沒學會閉嘴?”
廖青青突然發怒,兩側太陽穴都有著幾分灼熱感:“他們兩個人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行為舉止絲毫不避諱任何人,你沒瞧見瞿家的瞿老爺子對此都沒什麼反應,我也不折騰了,你還在這裡作什麼妖?”
“青……青姐。”
費淺有些委屈。
她明明都是為了廖青青。
聞言,廖青青閉了閉眼,不由得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