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航思索了下,緩緩搖頭:“這不好辦,銀行裡的人員太過雜亂,還有圍觀的人群,實在是沒法保證。”
聞言,瞿嘯爵眉眼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手指摩擦的速度加快,然後不知想到什麼,他倏然掀眸:“這樣吧,你到時候在結案報告上重點描述下柳臻頏的功勞,我再聯係下上頭……既然不能堵,那我們就疏。”
“你的意思是……”
“大肆宣揚。”
隻要柳臻頏的知名度越廣,她越在各大世家的掌權人心中占據重要的分量。
到時候,幕後之人就算是想要朝她下手,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分量,會不會因此引起上頭的注意,令他們所有的計劃功虧一簣。
大致商量了下,戚子航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而落到柳臻頏的眼中,就是瞿嘯爵和戚子航不知說了些什麼,說到最後,兩個人碰了碰拳,他便轉身走回來。
坐上駕駛座,他綁好安全帶,一腳油門,車子直接衝進了車流中。
車窗降下來,有風吹過,吹拂起她黑色的長發。
她側臉,瞧著他麵無表情的俊臉。
不知為何,她心頭有點說不出毛毛的感覺,明明男人的表情隻是冷淡,但偏生就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感覺。
柳臻頏不自覺的抿了抿唇,出自於人類的本能,她趨利避害的下意識想要逃避。
於是……
她坐直後,開始念經。
雖沒沐浴淨身,也沒蒲團,但都沒關係,畢竟……
心誠則靈嘛。
手撚念珠,手敲木魚,在瞿嘯爵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念經聲倏起。
她的語速極快,哪怕坐在旁邊,也聽不清楚每個字的發音。
車窗外的陽光顏色輕盈,照射進來,落在柳臻頏臉上有著淡淡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