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給張杌尋他們講了老京城馬褂和坎肩陰晴圓缺的原理。
“看樣子,這三隻鬼腦袋,其實是三隻戒指,戴著三隻戒指的人抓這玉璽,這戒指的位置正好卡在斷口上,這一套下來玉璽才成型。”胖子興奮的拍手道,“真特娘的是巧他哥揍了妙老弟,又巧又妙。”
吳小邪也伸手一試,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兒,想轉頭找小哥確認,“小哥,你——算了,你肯定不記得了。”
正說著,院兒外忽然傳來汽車的鳴笛聲。
“有人來了,我們先回屋。”張杌尋眉心一皺,看向門口。
四人迅速回到二樓,張杌尋拿出一個新的錦盒把鬼璽放裡麵,然後收回空間裡。
舊的錦盒就擺在桌上,胖子還使壞,故意往裡麵塞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
“哦對了。”吳小邪忽然有點難為情,“那個,木魚,那三億三我先欠著,之後我慢慢還……”
張杌尋失笑,“還什麼,咱們兄弟之間還講究這個?我也不差那點錢,不用還了。”
吳小邪眉梢一揚,“你說真的?那我可真不還了。”
張杌尋不甚在意的擺擺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說不用就不用,那錢放
著也是白放著,花了心裡也舒坦。”
胖子在一旁幽幽道:“這就是被高富帥包養的快樂嗎?胖爺能不能也申請參與一下。”
張杌尋伸手在麵前畫了個圈兒,笑嘻嘻道:“你們倆和小哥不都早在我的魚塘裡了麼。”
胖子哎喲一聲,譴責道:“朝三暮四,渣男,妥妥的渣男。”
“去你的,少汙蔑我。”張杌尋笑罵道,“以後我要是有了媳婦兒,肯定專情不二。”
“嘁~”胖子鄙夷,“信你個鬼頭。”
很快,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吳小邪站在樓梯口往下一看,發現霍秀秀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人,手裡拎著大包小包。
胖子立馬搓著手笑嘻嘻的迎上去,“哎呦大妹子,來的可真巧,酒呢酒呢?”
霍秀秀從手提包裡掏出兩個沒有標簽的扁瓶子,“呐,京城最好的二鍋頭,保證你從沒喝過。”
“吹牛吧,二鍋頭還能有最好的?”胖子有些不以為然,接過酒瓶。
跟著霍秀秀來的霍家夥計把東西放下之後,同霍秀秀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霍秀秀卻沒走,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大速食盒,打開,一股焦香的味道飄出來,“油炸花生米。”
胖子抓了一粒丟進嘴裡,挑眉看她,“你不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我回去了你們多慘啊,荒涼的古宅,四個老男人,二鍋頭,就差條麻繩,你們喝完了正好一起吊屋梁上。”霍秀秀慢慢悠悠道。
張杌尋掀了掀眼皮,懶洋洋道:“瞎扯,我們幾個年紀最小的就隻比你大了兩歲而已,老男人又是從哪裡叫出來的說法。”
“沒錯兒。”胖子附和道,“胖爺我也才年芳不惑,男人致死是少年,赤心不改。”
霍秀秀俏皮的做了個鬼臉,“老一歲也是老。”
“年紀不大,人倒是鬼精鬼精的。”張杌尋哼笑一聲,“不是已經知道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了,怎麼還想跟我們交換信息?”
見他一語就點明了自己的來意,霍秀秀便點點頭,“沒錯。”
“那就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價了。”張杌尋平淡道。
吳小邪問她,“你奶奶知道你在這兒嗎?彆等下找你。”
霍秀秀不滿的噘嘴,“吳邪哥哥,你記性可真差,我八歲的時候就敢自己一個人坐飛機了,經常京城長沙兩頭跑,我奶奶知道我性子野,從來不會拘著我,放心吧,這回她不知道,我既然來這裡,自然是做好了保險的。”
吳小邪看著她這幅小得意的模樣,有點想笑,咳了一下忍住笑意,道:“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霍秀秀抬了抬下巴,“你可以說一件事來試我。”
張杌尋在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幽幽道:“魚在我這裡?”
霍秀秀驚訝極了,“你怎麼知道?”
張杌尋用手指點了點桌麵,“小丫頭,如今的網絡是很發達的,想查,自然能查到。”
“好吧。”霍秀秀有點蔫蔫的,不過立馬又精神起來,“就算你們知道這條消息是我發的,但這句話背後的東西,你們肯定不知道。”
吳小邪有些訝然,看了看張杌尋,咽下了嘴裡想問的話,又問她,“那張照片在你手裡?”
霍秀秀點點頭,從包裡取出一個黑封皮上貼著很多卡通貼紙的筆記本,裡麵夾著一張黑白照片,她把照片遞給吳小邪,“給你看。”
這是一張合照,就是當年陳文錦他們在西沙碼頭上,吳三省拍的照片,不過之前他們看到的照片都不同程度的有些模糊,但是這張不一樣。
這張合照保存的非常好,米白色的紙頁上,那些人的
五官清晰的仿佛穿過時間長河,就這麼站在你麵前。
張杌尋有點好奇,“你既然已經看過了這張照片,又怎會認不出小哥?”
霍秀秀指了指照片上的小哥,道:“他的發型變了,再加上過去了這麼多年,誰能想到有個老古董會突然出現在你眼前啊,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說著又從本子裡拿出一張照片,“吳邪哥哥你再看這張。”
吳小邪接過來,隻一眼就渾身一僵。
照片上的霍玲還是少女剛過一點時候的樣子,站在一座瓦棱建築前麵,拍的是全身像。
仔細一看,才發現照片上的霍玲,同眼前的霍秀秀,五官眉眼間起碼有六分相似。
“這是我姑姑十八歲的時候,在王府井拍的。”霍秀秀解釋道,然後又拿出一張霍玲的照片。
“仔細觀察這兩張照片,你發現了什麼?”霍秀秀期待的看著吳小邪。
吳小邪仔細盯著兩張霍玲的照片來來回回觀察,眉頭漸漸鎖緊,然後將霍秀秀給她的第二張霍玲的照片放在桌上,道:“這上麵的不是霍玲,或者說,是有人代替了霍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