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小邪的話,當即怪叫一聲,“我靠,胖爺出生入死都救過你多少回了,你就一次,扯平都算不上,還想從胖爺手裡蹭飯,哼哼,想得美。”
吳小邪嘿一聲,拍了他一巴掌,“那你還欠了木魚兩頓飯沒還呢。”
胖子無聊的搓了搓手指頭,“那也是我欠木魚的,你個蹭飯的不搭手
可沒資格吃胖爺的滿漢全席。”
吳小邪從兜裡翻出一顆糖丟給他,帶著點小得意道:“不管你怎麼說,木魚肯定是站在我這邊兒的。”
“是吧木魚。”
吳小邪還想讓張杌尋搭腔一起鬥胖子。
張杌尋不想參與兩人的小學雞鬥嘴,直接道:“你倆猜拳吧,誰贏了我聽誰的。”
吳小邪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喊出“猜丁殼”,迅速出招,巧的是,一連出了三次,倆人都是一樣的手勢。
“哈~”張杌尋一看就笑了,“三局都是平局,你倆得聽我的。”
三人又嘻嘻哈哈笑了一陣,不知誰打了個哈欠,像是傳染似的,一群人都開始打哈欠。
拖把安排了人守夜,其餘人很快睡著了。
﹉﹉﹉
第二天,眾人陸陸續續醒來。
胖子大病初愈,臉色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紅潤,在吳小邪口中得知了他們現在的境況後,趁張杌尋不在,總算要了幾根煙抽上了。
一連抽了三根,好好的過了一把癮,這才看著三叔鬱悶道:“三爺,你這趟喇嘛夾得,胖爺我損失慘重啊,等出去了你得給我加錢,不然我可不乾。”
其他幾人也附和著,開了幾句玩笑話,氣氛其樂融融,看起來很和諧的樣子。
吳三省隻是笑著,並沒有回話,隻把手裡夾著的香煙猛抽了幾口,沒人注意到他眼神裡的苦澀。
又過了一會兒,張杌尋和黑瞎子從前方探路回來,眾人收拾裝備繼續前進。
還是和昨天一樣一點點深入,順著井道,一個蓄水池接一個蓄水池的往下淌,仿佛一個網兜,越往下結構越簡單,並且越來越寬大。
走到第六個蓄水池時,這裡已經大到讓人震驚了,目測起碼有足球場那麼大。
整個蓄水池都是乾涸的,在水池的中央竟然立了一根三人合抱的石柱,用來承重,防止倒塌。
整個蓄水池底部鋪滿了乾枯的根須,那些分流的井道中也全被這種特殊的,像菌絲又像植物根係的東西堵塞了,一時找不到出路。
拖把認出這是某種菌類後,便很積極的指揮著手下用砍刀分彆去幾個口子處砍開,尋找小哥留下的記號。
張杌尋他們尋了地方坐下休息。
幾息之後,一個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連滾帶爬的翻倒在地,指著菌絲後麵露出猙獰的半張臉的石雕人臉,滿臉驚恐。
眾人立馬端著槍瞄過去,如臨大敵。
待看清是什麼後,吳小邪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用以小小的報複一下這幫人之前對他被假人嚇到的嘲笑。
然後在拖把那些人懵逼的表情中,隨手拾起地上小石塊,朝石雕人臉丟過去。
霎時間,組成人臉的蛾子一湧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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