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畢竟上了年紀,大夫說雖然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但還是得住一段時間院。”
“那就好。”吳小邪點點頭,和潘子聊起盤口的事情。胖子閒不住,嚷嚷著要吃老鄉家裡醃製的酸白菜,扯上張杌尋去村裡轉悠了。
一圈回來,兩人臉色都有些難看。吳小邪看他倆一臉菜色,奇怪道:“你倆這是怎麼了?沒買到酸菜?還是讓老鄉養的狗攆屁股了。”這年頭村裡幾乎家家戶戶養狗看門,有陌生人經過就扯著嗓子叫。
胖子翻白眼,
“瞎說,胖爺這噸位,狗見了都發愁,胖爺攆它們還差不多。”吳小邪笑了,
“那你倆是遇上啥了?”胖子坐到火爐邊,從懷裡掏出塑料袋子裝的兩顆酸白菜,放到洋漆碟子裡,擱爐蓋上暖上,搓了搓手,才一臉沉重道:“你還記得咱們上山時候雇的那個向導不?”
“記得啊,順子嘛,怎麼,你倆專門去找他了?”吳小邪問。胖子點點頭,道:“我跟著木魚去了他之前住的小屋,結果門鎖著,我倆就問了一老鄉,結果人說那屋已經許久沒人住了,門上掛的鎖都鏽住了,我一尋思這不對勁啊,忙問那老鄉順子家住哪兒,老鄉指了地方,結果你猜,我倆看見了什麼?”
“瞧見什麼了?”潘子把一顆酸白菜放案板上切了,裝碟子裡用調料拌一下,又端了一疊油餅放到爐子上。
胖子心有餘悸,張了張嘴,歎口氣,
“還是讓木魚說吧。”張杌尋夾了一筷子酸白菜,細嚼慢咽,吞下去了之後,才在吳小邪兩人期待的眼神下,平靜道:“我們看到了順子的牌位。”吳小邪大驚,
“啊?牌位!你確定沒看錯?”潘子也皺眉,
“莫非那兄弟這趟沒從雪山上下來?不應該吧,他們這些人對雪山熟悉的不應該和自家後院兒一樣麼,你倆是不是把那牌位上的順子爹少看了一個字。”胖子一拍巴掌,
“問題就出在這兒了,我們問了順子的娘,才曉得那牌位四年前就立上了。”張杌尋接話,
“順子母親說,四年前順子上雪山巡邏的時候遇上雪崩,沒回來。”吳小邪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結巴道:“那……那那我們請的向導是誰?”張杌尋搖頭,
“要麼是順子母親在撒謊,要麼就是我們真的遇上了那種不是人的朋友,不過糾結這個意義不大,咱們明早就離開這裡,估計以後也不會再來了。”幾人點頭讚同,潘子又炒了個酸菜豬肉燉粉條,招呼大家吃菜。
吃完飯,玩兒了幾局牌,幾人便早早的睡了。其實要是讓張杌尋分析,結合原劇情來看,既然順子早就沒了,那麼假扮他引路的人很有可能是真正的吳三省,那個秘密近在咫尺,沒道理他不會去尋找,而且順子的身份可以讓吳三省完美地避開汪家的監視。
作為吳解兩家隱藏在暗中的執棋者,兩人犧牲的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