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吳小邪一愣,扭頭看著若有所思的張杌尋,問,“你沒和我三叔商量好啊?”
張杌尋頓時想翻白眼,“我跟你三叔之間可是一丁點兒聯係都沒有,隻不過是通過另外的渠道知曉了一些內幕而已。”
吳小邪眼睛一亮,“什麼內幕?”
張杌尋微笑臉,“不能說。”
吳小邪的嘴角頓時就耷拉下來,“切,不說拉倒。”
胖子在一邊偷笑,張杌尋輕踹了他一腳,使了個眼色。
胖子咳咳兩聲,對吳小邪道:“你三叔說這句話隻有你一個人能聽懂,這提示會不會是隻有你們倆之間發生的事情,所以就隻有你倆知道,又或者是和你們吳家人有關係?家族訓誡什麼的。”
吳小邪搖頭,“以我三叔的性子,是不會出一個這麼複雜的暗號,既然他隻讓順子傳了這麼一句話,那麼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就一定是這句話,隻是我暫時想不到。”
胖子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繞來繞去,胖爺都特娘的要繞暈了,你三叔就不能出個簡單點兒的暗號,實在不行弄個漢語拚音,洋文也行啊。”
吳小邪歎了口氣,,眉眼低垂著,難得有些挫敗。
張杌尋單手拄著下巴,隨手撿了一塊尖頭的小石頭在地上寫畫,“既然是你一定知道,而我們一定不知道,這就說明這個暗號一定是你倆共同經曆的一個點,不如咱們來理一理,想想你們之間有哪些共同點好了。”
說著在地上寫下吳邪兩字,另一邊寫下吳三爺,中間留了兩拃長的空白,從上往下依次寫。
“第一,你倆都姓吳,但這個應該跟暗號沒啥關係;後麵的你來寫。”
吳小邪接過石頭,苦思冥想,嘴裡喃喃著,“共同點,共同點,我倆都住在杭城算不算,哦,應該算,還有就是……”
說到這兒,吳小邪猛地一怔,腦子裡有一絲什麼飛快地閃過,但是猝然之下他一時間沒抓住。
連忙扭頭焦急地問道:“我剛說什麼來著?”
張杌尋看他急得腦門上都要冒汗了,趕緊拍了拍他的背,讓他放鬆,緩一緩,“彆急彆急,答案就在那裡,跑不了。”
吳小邪點點頭,方才閃電一般擊中空白的大腦,思緒逐漸恢複,他定了定神,在姓吳底下寫上“杭城”兩個字。
盯著那兩個字看了幾秒,他忽然神色一鬆,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張杌尋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腦子轉過彎兒來了。
胖子忙問,“你想到什麼了?”
吳小邪笑罵一句,“狗屁的玄武拒屍,這完全就是一個誤會,我們都想差了。”
胖子急道:“哎呀你快彆賣關子了,到底是啥意思,你再不說出來胖爺都要急死了。”
吳小邪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聽我慢慢解釋給你們聽。這句話咱們隻是聽了個音,腦子裡就自發跟“玄武拒屍”對應上了,順子普通話不標準,傳話也隻記了個音,其實這句話應該用杭城土話來理解,聽我慢慢分析,其實三叔的暗語這六個字是要放在一起來理解的,用杭話發音就是“沿河渠水至底”!”
幾人一聽,顯示蒙住,然後接二連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潘子“嘖”了一聲,佩服道:“三爺就是三爺,這句話要是讓陳皮阿四聽到,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答案會是這個意思,肯定一門心思去琢磨“玄武拒屍”的意思。”
胖子已經自顧自地琢磨開了,“河渠水?皇陵裡有河嗎?咱上哪兒找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