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老六對陳金水沒什麼好感,一看見他胸口就隱隱作疼,當初兩人為了爭搶一個貨源的時候被這小子用九爪鉤抓傷過,要不是及時拉了手下擋了死劫,那一鉤子能直接給他捅個透心涼。
眼下人多,他也不怵什麼,當即不客氣的嘲笑出聲,“就憑你?你算個老幾,不窩在緬邊當你的喪家之犬,跑到長沙三爺的地盤兒來撒野了?”
陳金水臉色難看了一瞬,隨即笑吟吟道:“先前技不如人我認栽,到了你們手裡的就是你們的,我不會多說什麼,不過今兒這事兒要是讓吳邪知道了,你們捫心自問,他還會不會容下你們。”
“彆忘了當初陳阿紅的下場,吳邪這小子心狠起來可比當年的三爺不遑多讓,畢竟是三爺一手帶出來的接班人,手段還是不敢讓人小覷的。”
陳金水的話說了一半兒留一半兒,意思很明確,他就是要讓這些人在今天站隊,是依然跟著原主,還是另辟蹊徑。
他清楚比起自己來,瘋老六對吳邪的不滿和忌憚更多,當初吳邪處理那幾個老家夥的時候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手軟過。
果然下一秒瘋老六就上鉤了,他擰著濃眉問,“你有什麼資格?空口白牙的話誰都會說。”
陳金水掃視一圈,眾人臉上都是探究的表情,他們都想知道陳金水如此大言不慚的底氣在哪裡。
“阿香。”陳金水不負眾望,叫了一聲陳崖香,“把東西拿出來讓你幾個老叔都瞧瞧,都互相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了,我陳金水什麼時候糊弄過人。”
陳崖香微微一笑,從背後的小箱子裡拿出一張圖紙,走到桌子前展開,“最近的風聲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吧,這圖紙就是風聲的來源。”
眾人圍上來細看,發現這是一座城池的地宮圖,但隻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
“這是?”地中海詢問道。
“漢朝摩西蠱王的墓,傳說中的長生國。”陳崖香緩緩道。
“什麼!”眾人皆驚愕不已。
瘋老六更是激動得摔了茶碗,“傳說中的長生國竟然真的存在?陳丫頭,你如何確定?”
陳崖香淡笑道:“消息的渠道來源自然還是吳邪那邊,吳邪這段時間不在,就是和那個王胖子一起帶著手下去夾了那裡的喇嘛。”
“不過。”陳崖香話鋒一轉,“所謂的長生國其實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小西王母國,裡麵危險重重,詭秘非常。”
“吳邪這人也就腦子靈活,但身手說實話,可能連我手下的一部分夥計都比不上。”
“以往下那些凶險的墓,都是靠著身邊有兩個身手極好的貴人才一次次化險為夷,但如今那個叫於木的家夥在一年前死在了巴乃,另一個不知所蹤,他身邊能拿得出手的夥計是有,但能比的上那兩位的可沒有,所以這一趟他十有八九會折在裡麵。”
陳崖香的語氣非常篤定,但彆人也不是傻的,地中海猜測道:“你在小三爺身邊安插了人手?”
陳崖香微微一笑,“不是,但我可以保證吳邪不會活著從墓裡出來。”
陳金水拍了拍手,胸有成竹,“我手裡有完整的長生國地宮圖,並且已經找到了長生國的具體位置,諸位,自古以來都是良禽擇木而棲,如何選擇,我想你們心裡應當是已經有了數。”
一個小盤口的掌事還是有些猶豫,“可小三爺和京城的小九爺關係那般好,還有吳二爺那邊,到時候恐怕不好交代。”
陳金水嗤笑一聲,“怕什麼,下鬥哪有不死人的,都是一個腦袋兩條胳膊腿,他吳邪腦子再好又如何呢,閻王爺收人的時候才不會管他是吳邪還是張邪王邪,隻要他是折在鬥裡的,吳二爺再不滿也沒法子說什麼,他解雨臣的手再長,也伸不到長沙來。”
瘋老六罵了一聲,“媽的,大夥兒乾不乾,一句痛快話,我老六乾了。”
一直為瘋老六馬首是瞻的幾個小盤口掌事也緊跟著表了態。
地中海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圈,對於在場眾人的心思已經了然,他又開口試探,“我記得,解小九爺手下經常出現的那個叫黑瞎子的古怪人,同小三爺關係似乎也不錯。”
陳金水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地中海眼皮一跳,又趕緊道:“既然要站隊,總得把所有的後顧之憂都清理乾淨了,我可不想招惹上那個棘手的家夥。”
“這點我早考慮到了。”陳金水道,“黑瞎子這人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他一直以來都是自由人,誰給錢就辦誰的事兒,我已經提前把他雇好了,到時候他會跟我們一起進鬥。”
陳金水將自己的條件擺得清清楚楚,“從鬥裡帶上來的東西我不需要拿大頭,拿到多少都是你們自己口袋裡的,全憑個人本事。”
“當然,選擇權在你們自己手上。”陳金水大度的一擺手,尋了空位坐下,老神在在的等著眾人表態。
地中海心裡清楚,陳金水所謂的表態就是投名狀,知道了這麼多秘密,又怎麼可能會讓那人平安離開,選擇權的中旨就是要麼死,要麼跟陳金水站一個陣營。
他立即第二個表了態,反正一切都在小三爺的預料之中,他加入進去到時候也方便知曉陳金水的下一步動作。
很快,在場的眾人都站好了隊,今日在場的眾人都是陳崖香和王百川他們精挑細選過的,無人有異議。
行動很快定好,三天後他們出發到達川西古鎮。
休息一晚後,第二日就在陳金水的帶領下進了山。
感謝〔繼續好吧〕大佬的打賞,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