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一共賣了一千二百,對方先付了五百兩定金,明日巳時送到琴,另付七百兩。”
薑寧道,“你們就賠七百兩好了!”
“你瘋了,一把琴要我們七百兩!”
聽了薑寧的報價,陳四震驚的無以複加,“就這麼一把破琴,值七百兩?”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薑寧道,“買這琴的主顧,是沈家三小姐沈玥,我們在暢音齋談的買賣,那裡的王掌櫃也能做見證……”
“你們要是不信,自去找這兩個人驗證好了!”
這下,不僅是捕快們震驚,連邋遢掌櫃也驚呆了。
“你既然一把琴這麼值錢,何以還在住客房時這麼摳,我還以為你們是住不起兩間房呢?!”
薑寧搖頭,“我掙的是我掙的,我該省的是該省的,不衝突。”
“沒人規定掙大錢了,就一定在各方麵大手大腳吧?”
“你這……你……”邋遢掌櫃張張嘴,又覺得對方說的在理,實在無可辯駁。
而且不收錢多給一間房,本來也是他自己主動給的,而不是薑寧同他要的。
“姑娘,你看這樣行不行?
這時,杜明開口和薑寧商量,“你不是明日巳時給沈小姐送琴麼?”
“你明日先帶著琴去與她說明情況,要是她因為這件事不給尾金,我們再賠償你,你覺得如何?”
“沒錯,”陳四粗聲粗氣,“要是沈三小姐不要你的琴了,我們再賠你!”
“空口無憑,你們給我立個字據吧!”薑寧沒有繼續和他們糾纏。
琴弦,空間裡還有多的,她再重新換上就是。
琴匣子也容易修理,再重新打磨、拋光、換鎖即可。
這些,用實驗室裡的工具一會就完成。
她故意把情況說的嚴重,為的就是教訓一下這些捕快,讓他們長長記性,莫要目中無人。
“好,我給你立字據!”不得已,杜明寫下字據。
大意是四人在搜查要犯期間,損壞了薑寧的瑤琴,如果買主因此不付尾金了,他們就按尾金一分不少的賠償。
最後,四個捕快依次按上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