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穗子這麼沒頭沒腦的哭了起來,還哭訴家裡對她不公平,玉芝這個當母親的再也忍不下去。

她抬手,“啪”的一聲給了穗子一個響亮的耳光。

穗子的臉立刻起了五道紅印子,她止住哭聲,驚訝的看著母親。

玉芝罵道,“你個死丫頭,在這號什麼喪,你是爹娘死了還是祖父母死了?”

一聽這話,旁邊的薑永旺夫妻臉色也跟著變難看。

他們的兒媳婦乾活勤勞、勤儉持家,也正是這個原因,他們對她經常口不擇言一忍再忍。

也彆說,玉芝這個辦法管用,一巴掌止住了穗子的哭泣。

玉芝今日這飯準備的不地道,已經夠丟人了,誰知道女兒又在這鬨騰過來鬨騰過去,薑成一家都站起來這多長時間了,愣是沒一個人走出去。

玉芝不打鬨事的穗子還能打誰,她把自己那份不如意,也一並發泄到女兒身上。

薑寧也沒想到,玉芝會惱羞成怒的打女兒。

看著抽噎著不敢哭出聲的穗子,薑寧大概能理解她的委屈。

穗子作為不受重視的女兒,一直羨慕弟弟有她沒有的東西,乍然看她是為了一個糍粑,實際卻是常年被家人忽略的爆發。

“小末,看看穗子的身體如何?”薑寧注意到穗子唇角有一絲血跡滲出。

她怕玉芝下手太狠,再把穗子給打傷了。

小末把穗子檢查一遍後,彙報道:

【主人,她隻是唇角被牙齒磕破皮,並沒有明顯的內外傷。】

“那就好。”薑寧放了心。

此時,陳慧正站在玉芝身邊,拉著她的手勸說她彆這麼對孩子。

這種事,薑成一個大男人幫不上忙,隻能帶著大小奴出去和薑二狗站在一起。

他摸摸大奴的頭,低聲道,“再以後你想分好東西給彆人時,可千萬想著先看看人數。”

“東西剩多少,人數有多少,要是東西不夠分,還不如不拿出來,你看你今日拿出一個糍耙,倒是引的穗子不滿了吧?”

“我是好心,”大奴皺著鼻子,“是柱子說沒吃飽,我才給他的糍粑,穗子可沒說她沒吃飽。”

“你淨有理了!”薑成敲敲他腦袋。

一邊看著雙胞胎,他一邊看屋裡怎麼解決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