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學院不同於其它家族勢力等。
跟燕皇學院綁定了關係,等同於未來燕皇學院的所有學生,可以任意挑選。
身邊缺少謀臣,隨隨便便開個口,就會有一大堆人才過去麵試。
畢竟有段潤下這層關係在。
燕北都能看上這方麵,難道燕南都就看不出來?
大家都不是傻子。
燕南都作為一國皇帝,身邊更是彙聚有不少謀臣,隨隨便便一個人站出來指點迷津,都會讓燕南都敏銳的覺察到政治威脅。
燕南都以謀反罪名,斬首燕北都己經算是仁儘義至了!
隻能說燕北都做事欠考慮。
但這到了燕雲耳中可就不一樣了!
你這殺了我爹算什麼事?
我爹雖拉攏了勢力,但沒有真正的謀反啊!
倘若他謀反了,你再一紙書信砍他腦袋,說不定我也就不用穿越了!
燕雲管不了。
也不需要管!
他就是個穿越客,你砍了我老爹的腦袋,殺了我大哥二哥,我要跟你淦到底。
言歸正傳。
燕皇學院的一處涼亭內。
常山河與段德得對麵而坐。
早有下人烹好了茶水。
“先生乃當世大儒,胸有韜略,腹有才華……在下對先生欽佩萬分!懇請先生移步趙國都城,我大趙皇帝定然許以國師職位!”常山河可不敢得罪眼前這個大人物。
段德得呷了口茶水,麵無表情的道:“我聽說……前些時日,我師弟孔之道,被你們趕走了對吧?”
“這……”
一聽這話,常山河嘴巴如同吞下死蒼蠅一樣,他神色頗為尷尬地道:“這是那些臭腐乳之間的事情……”
說到這裡,常山河更加尷尬了!
媽的!
一不小心,竟然把“臭腐乳”又給搬了出來。
“哈哈……”
段德得一聽“臭腐乳”三個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伸手撫摸著胡須,搖頭笑道:
“我段德得,早年就立誓,這輩子隻教書育人,培養有德有才之人,絕不出仕任職!我不追求功名與利祿,隻求安穩與寧靜!我為何要培養儒生?我讓他們平步青雲,有了出頭之日,隻願他們能更好地造福黎明百姓,能夠更好地休戰止戈!知道大楚帝國為何到現在,都沒有著急兵出攻打大燕,而你大趙帝國,卻寧肯毀棄盟約,早先一步,拿下山澗城嗎?”
“為何?”常山河問道。
因為有丞相朱恩阻攔。
“因為你們自私自利,一心想著擴大疆域,不顧及百姓們的死活!所以寧肯毀棄盟約,也要興兵伐燕!有一點你們做的很對!確實……你們把握住了戰機,一舉拿下了山澗城!但那又如何?拿下山澗城又如何?能說明你大趙帝國兵強馬壯?還是能說明你大趙帝國國富民強?都說明不了!隻能說明你們是趁人之危而己!所以……這種興兵出戰,不得人心!”
段德得老神在在地說道。
大燕帝國的朱恩,乃是他的學生,大燕帝國沒有這麼著急攻打大燕,肯定是朱恩等一眾文臣,極力阻攔。
反觀大趙帝國。
孔之道被趕走後,大趙帝國的文臣發生翻天性的大轉變。
現在更是背信棄義,毀掉盟約,冒天下之大不韙,攻打大燕。
看似拿下了山澗城,但卻是不得人心。
“常將軍……今天我在這裡說一句敞開天窗的話……你大趙帝國,隻怕距離滅國……不遠了!”
言罷段德得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