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做不到悄無聲息。
那麼……
金幣去了哪裡??
“侍郎大人,現在我們怎麼辦?上報給陛下?還是……”戶部中郎將,把目光投向戶部侍郎。
戶部侍郎穩住內心的慌亂,單手托著下巴,來回在錢庫裡麵踱步。
這事肯定不能傳給陛下,一旦現在傳給陛下,那他們的家人肯定全都被關入大牢。
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現在我們沒有其它好的辦法!隻有通知尚書大人與禁衛軍統領,一並前來商量此事!還有……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外傳!更不能讓彆的禁衛軍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避免消息走漏風聲!”
“好!我現在就去通知統領大人,前來錢庫!”郝封沒有任何猶豫。
“我去通知尚書大人!”戶部中郎將道。
兩人火速從錢庫離開。
兩人走後,戶部侍郎頓覺渾身一陣虛弱,隨之依靠著牆壁,撲騰一聲,坐在了地上。
他也沒有任何頭緒,不知道該如何辦。
隻能把難題轉移向禁衛軍統領與戶部尚書了!
一個時辰後,戶部尚書與禁衛軍統領周泰山,先後來到了錢庫裡麵。
看到光光如也的庫房,兩人也瞬間傻眼了!
“郝封……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裡麵的金幣,全都消失不見??難道他們是長翅膀飛了嗎??”周泰山麵色陰沉的可怕。
郝封戰戰兢兢地回應道:“我的人這些天,半步都沒有離開國庫!我敢拿人頭擔保!裡麵的金幣去了哪裡,我真不知道!”
“那金幣到底是去了哪裡?難道真的長翅膀飛了?又或者說是如同水珠一樣,憑空蒸發??”周泰山眼內閃現出磅礴怒火。
郝封囁囁嚅嚅,半年沒有說出一句話。
戶部尚書麵色陰沉的能擰出水分來。
“隻有錢庫空了?還是所有庫房都空了?”戶部尚書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隻有錢庫……”
戶部侍郎剛說到這裡,麵色陡然一變道:“其它庫房……我們尚且還沒有去看……”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其它庫房吧!”戶部尚書雙手負背,從錢庫走了出去。
眾人緊隨其後,先向著糧庫走去。
但是。
當他們打開糧庫大門後,所有人渾身猛地一顫,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糧庫……糧庫……糧庫竟然也空了……”戶部尚書雙腿一軟,撲騰一聲,當即癱軟在地。
“尚書大人……”
戶部侍郎大驚,生怕尚書原地嚇死。
這要是被嚇死了,所有責任可就得由他一個人背啊!
這就是把他骨頭砸碎了,他也背不起戶部的所有責任與壓力啊!
戶部尚書麵色慘白,渾身顫抖,瞳孔瞪得渾圓,嘴巴哆嗦著想要說話,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是被嚇的岔氣了!
周泰山見狀,急忙掐人中,擠壓胸腔,這才讓戶部尚書勉強吸上一口氣。
“糧食也沒了!糧庫也空了……糧食也沒了,糧庫也空了……糧食也沒了!糧庫也空了……”
戶部尚書躺在地上,嘴巴就跟複讀機一樣,一首在重複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