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鴻儒不曾建國,也不曾拿這枚玉璽祭練,玉璽也就顯得稀鬆平常。
“這枚玉璽和那枚玉璽真像!”
袁守城翻看著玉璽,又不斷做著對比。
他絲毫沒在意兩者刻章印字的不同,更多是將目光放在玉璽材質、銘文等方麵。
相較於秦皇的玉璽,李鴻儒這枚玉璽太新了。
如同寶劍不曾開鋒,這枚玉璽沒有任何用處。
但袁守城能看出兩枚玉璽的關聯。
如同陰陽,這兩枚玉璽源自同一個源頭,也存在相同能耐的可能。
他詢問了一番,得知兩枚玉璽都是用一枚玉製成,心中頓時有了大致的確定。
“如果你不在意,貧道能略施手段,做個魚目混珠之事!”袁守城道。
“怎麼個魚目混珠?”
“自然是他這枚玉璽有什麼,你這枚玉璽就有什麼,但這種時間不會太長久,或許隻能持續數十年”袁守城道:“至於玉璽中到底藏了什麼,這需要你自己去挖掘!”
“不用挖掘,隻要你能辦成這種事,我回去直接問他!”
李鴻儒擺擺手。
在他臨行出驪山地宮前,秦皇嗆了他一句,提及隻要李鴻儒帶著玉璽回去,就告訴李鴻儒相關的秘密。
李鴻儒搞不清楚玉璽到底有什麼能耐,又要如何去操控,但他能問。
相較於猜測來猜測去,李鴻儒覺得問一問秦皇是最快最省事的辦法。
他大致提及了相關,這讓袁守城啞然,隻覺難於搞懂李鴻儒和秦皇的關係。
他施法引咒,等到喃喃念誦了一番,又取了李鴻儒一滴血,隨即將兩枚玉璽合在了一起。
宛如陰與陽的結合,這兩枚玉璽發出低低的耦合聲音,而後隨著袁守城雙手的操控有飛速旋轉。
“他有的,你也有!”
袁守城伸手一指,兩枚玉璽上金光陣陣騰升。
李鴻儒一時有眼花繚亂,隻覺貼合後的玉璽再難分清楚哪枚是他的,又有哪枚屬於秦皇。
他看著旋轉的玉璽,隻覺神魂跟著不斷旋轉。
這種感覺仿若從仙庭秘境跳出強行穿梭罡風層,而且這種感覺不是短短數秒。
陣陣眩暈感傳來,李鴻儒隻覺心中多了一點血脈牽引寶物的感覺。
但眩暈後湧出的嘔吐感讓李鴻儒沒什麼探查的念頭。
“鎮!”
直到玉璽中傳來秦皇一聲沉悶的聲音,李鴻儒才覺察出心中的嘔吐感停下。
他使勁晃了晃頭。
李鴻儒此時除了眩暈和嘔吐感並無其他異狀,在他身邊的袁守城等人則是一臉驚恐身體歪曲難於動彈,即便張仲堅也隻能勉強站立穩身體,又將手抓向秦皇那枚玉璽。
“誰在朕的玉璽上搗鬼,李鴻儒,你是不是在做什麼?”
秦皇的聲音從玉璽上傳來。
但他的聲音中夾雜著陣陣顫抖,說話也有不穩。
“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做不了,我腦袋很暈!”
李鴻儒勉強回了一句,隻覺自己的聲音中同樣夾雜著陣陣顫抖,說話的聲音亦有不穩。
他伸手抓向玉璽,伸手一壓,隻聽秦皇的聲音消失,袁守城等人亦是恢複到了常態。
“我就說隻要他祭了玉璽,轉眼就能鎮壓我等!”
袁守城心有餘悸,說話的聲音都有夾低。
李鴻儒或許沒什麼特殊的感受,但他隻覺眼前一條金龍騰空,瞬息的威壓如帝王鎮壓大臣,讓他喘息不得。
若非李鴻儒壓下,他覺得自己會被壓死。
但李鴻儒壓下玉璽解決異狀也證明了一件事情。
他的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