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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藏了很多。
在麵對秦皇時,再多的小心也不為過。
隻要稍微操作不慎,李鴻儒覺得自己就可能成為出局者。
除了五行遁術,他還有劍術。
他沒了鴉九劍,但赤霄劍也不差,多多少少能應急。
但李鴻儒不會自告奮勇。
他越急,事情就越容易走向更壞處。
李鴻儒覺得隻有自己不急,彆人著急才算正常。
當然,他對封禪的心態確實有些複雜。
若秦皇不掏出點私活出來,李鴻儒不乾前往兗州鼎查看的事。
他本想詐一詐如何操控九鼎的方法,想進一步抓住封禪的本源,但李鴻儒沒想到秦皇將玉璽都交出來了。
“這玩意兒就能自由進出你的分陵?”
李鴻儒伸手接過玉璽。
聽了秦皇補的後一句話,他又將玉璽推了回去。
“怎麼?”秦皇皺眉道。
“我哪知道你玉璽有什麼貓膩,萬一你玉璽被大陣收了,又或被卡了,又或我飛縱時掉了,我豈不是替你乾活還得賠你東西?”李鴻儒擺手道:“我不乾這種事!”
“隻要你不私藏自用,其他意外我可以接受!”
李鴻儒的拒退讓秦皇深深呼了一口氣,而後才有表態。
“自用?你的意思是說我能用你的玉璽?”李鴻儒奇道:“除了作為信物進入分陵,這玉璽還有什麼妙處?”
“開啟分陵查探清楚問題,解決問題,而後帶玉璽回來,我就告訴你這枚玉璽的秘密!”
“切!”
李鴻儒不滿回應了一聲。
看著李鴻儒接過玉璽,秦皇覺得自己終於讓這小崽子憋了一口氣。
但能做到快速查探兗州鼎的人隻有李鴻儒,即便他自己也不行,這讓秦皇沒有選擇。
而且他需要掌控九鼎的全局,而不是作為單一解決問題的人員。
秦皇看著李鴻儒接了玉璽出了驪山地宮,他一顆心將九鼎的事情放下時,不免也懸起心思,謹防李鴻儒又乾出什麼破事。
“秦皇陛下,您似乎對他有所防備?”
見到秦皇略顯的表情,敖孌不免問了一句。
“他?哪個他?”秦皇回神道。
“就是李鴻儒,那個真武宮的宮主!”
敖孌念了念口中這個極為生澀的身份。
她往昔知道李鴻儒很厲害,但敖孌沒想過李鴻儒這麼厲害。
若非四海龍王略做的提及,又有秦皇開口的點破,敖孌還不知道李鴻儒成了聖地之主。
這種身份讓她陌生,又帶著些許隔閡,更是帶了一絲對妖的威懾。
但有四海眾龍王的慫恿,敖孌覺得再陌生也要堅持下去。
她掃了蹲在一角苦苦琢磨的公孫韻,又看了看公孫韻身上完全看不出真武宮之主夫人的模樣,她口中誦讀著這個身份,又反複了兩次,才讓自己神態恢複到正常。
“你彆說我對他有防備,是他對我戒心太強”秦皇糾正敖孌的話語道。
“你們之間為何會有戒心?”敖孌問道。
“你彆拐彎抹角打探移魂換體的事”秦皇搖頭道:“我換不了他,也不會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