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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儒去句驪國飛快,回驪山地宮也快。
畢竟一扇四百裡,萬裡之遙對他而言隻是數十扇翅膀的事。
但法力的揮霍無疑巨大。
李鴻儒再次回驪山地宮時,眾人都能感觸到李鴻儒身上升騰的熱量。
仿若是進行過某種激戰,李鴻儒此時的身體已經完全熱血了起來。
“你真去查探其他地方了?”秦皇疑道。
“就是出去兜個風”李鴻儒擺手道:“你覺得我這麼短時間能去哪兒?”
“莊周……算了,莊周沒這本事!”
秦皇想想長安城到泰山的距離,又想想李鴻儒出去的這一刻鐘,隻覺莊周也沒法乾這種事。
不得不說,時代的發展超出了秦皇的想象力。
在大秦朝時一些沒可能的事,在當今確實有了可能。
《金鵬十八變》或許不是世上最厲害的飛縱術,但絕對是拿得出手的頂級飛縱術,也對得起楊素大隋第一文人的稱號。
每個朝代都有那麼一些妖孽。
楊素顯然就是其中一員。
但楊素似乎犯衝。
或許是楊素這類死而複生者不該在人間晃蕩,這位大佬的下場並不算十分好。
李鴻儒不免還有幾分懷念這位曾經的同伴。
他想想楊素往年不斷追求打開秦皇陵,而眼下他正和秦皇在撕逼,又欲在封禪到一定時刻時掀起豫州鼎,這讓李鴻儒不免有些噓唏,隻覺楊素所追求的事儘數是一場空。
當然,李鴻儒在某種程度上也覺得楊素沒衰到最差的程度。
真要讓楊素掀開豫州鼎進入秦皇陵,李鴻儒覺得楊素可以壽終正寢了。
這種得失不免夾藏著幾分福兮禍兮的意味。
李鴻儒噓唏感慨,又有秦皇將目光疑神疑鬼收回。
“大家不要……”
李鴻儒沒帶來什麼好消息,秦皇正欲安定人心,讓大夥兒不要急,他隻覺腳底傳來陣陣如針刺的感覺。
“有動靜了!”
秦皇一喜。
這種異動不正常,但總比沒動靜要好。
若再不搗鼓點什麼出來,秦皇覺得有很多人坐不住了。
這甚至包括他自身。
“這是哪位在發力?”
他伸手搭在豫州鼎的鼎足上,細細感知著相關。
眼下的動靜絕對屬於人為,而並非源於九鼎。
但能調動九鼎之力的人很少。
秦皇隻覺疏忽了什麼,但他又難於想到自己到底忽視了誰。
“仙庭玉帝?治皇?文帝?女王陛下?”
他腦海中一一浮過眾人的名諱和容貌,又不斷將人放了下去。
如同他一樣,若沒有到最後,沒有一個帝王會真正去插手。
但在眼下,有人動了。
這仿若在平靜的湖麵砸下了一顆石頭,必然蕩起漣漪,也必然引導眾人的紛紛介入。
“你真沒動什麼?”
秦皇不放心再次詢問了一聲,又有李鴻儒聳聳肩。
“我頭頂七星,我腳踏九鼎……”
“算了,你彆瞎搞搞,免得真搞砸了!”
李鴻儒囔囔欲要動用《九鼎術》牽引,秦皇不免也擺了擺手製止了李鴻儒的行為。
他就不該將部分操控九鼎的手段告訴李鴻儒。
這家夥是個不安分的炸彈。
偏偏秦皇對李鴻儒有需求,而且他還奈何不了李鴻儒。
這種矛盾感讓秦皇心中憋悶,又將手放在豫州鼎上靜心感知。
他的元神念頭順著山河地脈迅速延伸,也在瞬間踏遍了千裡。
“是那兒!”
他感知踏入泰山附近的青州鼎時,隻覺感知到了一尊金龍的咆哮。
對方顯然不滿封禪的現狀,有極為強力拉扯山河地脈的行為。
感知處於青州鼎附近,秦皇甚至觸覺到了青州鼎的微微晃動,又有青州鼎中豐盈的氣息透出,誘發了封禪的陣陣異動。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