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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沒道理!”
敖孌信誓旦旦立功,但她沒想到李鴻儒在東海龍宮比她還好使。
她想不通這種問題的原因。
“閨女,你是什麼時候跑到那位大人麾下的?”
真武宮很難插人手進去。
上一代真武宮主文和泰身邊隻有龜蛇二將。
敖孌沒搞清楚一些問題,西海龍王敖閏同樣懵,一時難知敖孌為何舍了觀自在菩薩選擇了真武宮。
當然,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是大人物。
唯一有點麻煩是這兩方勢力的大人物都在和仙庭對著乾。
真武宮主是這樣,觀自在菩薩也是這樣。
泰山爭鋒中,觀自在菩薩處於大陣中沒有露麵,但四海龍王很清楚是誰用法器收了他們牽引而來的東海水。
作為夾雜在其中的勢力,四海龍王覺得仙庭的話要聽,真武宮的話要服從,至於地朝什麼的也要給三分情麵,還有往昔投靠的秦王朝同樣如此。
龍宮有四處,他們投靠的勢力也不少。
大抵就是來回當牆頭草,哪方指使都得去乾活。
敖閏駕馭著海浪,又極為低調在海下穿行,引領著諸多水妖不斷跟隨前方的人影。
他也有低聲的詢問。
“什麼麾下不麾下,你說的是哪位大人”敖孌疑道。
“那位呀!”
敖閏指指前方。
他雖然被敖孌打了一拳,但敖孌畢竟是他閨女,下手很有分寸。
作為被挑戰的對象,他沒可能不被敖孌揍,否則沒法在四海龍王的圈子中混,甚至會被另外三位龍王懷疑他想獨掌四海龍王權利。
敖孌打了敖閏,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關係。
敖閏此時和敖孌交談依舊甚秘。
“李兄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大人,我也沒投靠他”敖孌低聲回道。
“真沒投靠?那你們關係看上去似乎有點好?”敖閏疑道:“沒投靠你就直接給對方拉十萬水妖軍團?”
“我和李兄飲酒時惺惺相惜,各有結拜”敖孌擺擺手道:“你彆探聽我們的事!”
敖孌隻是想想和李鴻儒結識的經曆,隻覺算是不打不相識。
她屢屢算計李鴻儒,沒想到李鴻儒屢屢走出算計,甚至於落到她自己都栽了個大跟頭。
當然,敖孌並不反對栽這種跟頭。
若不栽跟頭,她沒可能有心思,更不可能倒追李鴻儒。
“結拜?”
看著略有心虛的敖孌,敖閏隻覺這個結拜似乎結拜出了問題。
“真結拜了?”敖閏低聲問道。
“真結拜了!”
“那就好!”
敖閏點點頭。
敖孌擅長識色,性情極為成熟,但敖孌不擅長在長輩麵前撒謊。
作為爭鬥中的老油條,四海龍王的實力可以不出色,但無疑能掌握一定的分寸,也較為識人心。
敖閏敏銳覺察出敖孌和這位新任的真武宮主之間有點什麼。
但不論是結拜還是其他,敖閏都覺得很好。
有這種靠譜的關係,這遠較之在觀自在菩薩身邊當侍女更為合適。
若出了什麼大事,敖孌被保的可能性要高太多了。
作為夾雜在眾多大勢力中的四海龍宮,敖閏敏銳覺察到了風險。
他們此時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等到四海龍宮缺乏利用價值時,那時的四海龍宮便少有作用了,或許還能像往年一樣存活下來。
“咱們帶領水族到哪兒去打仗?”
海水中遊蕩三百餘裡,敖閏看著後方密密麻麻的小魚妖頭領,這些小魚妖麾下的魚隊已經開始出現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