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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燒,燒得乾乾淨淨!”
淵蓋蘇文查探軍情並沒有直接通達到泗沘城。
在後方看到新羅國不斷向泗沘城的運輸團,他就很清楚戰爭依舊在持續。
這出乎了他的預料。
他明明已經讓扶餘義慈跑路,等待日後百濟國重建,百濟國在正常情況下不可能頑抗數天。
扶餘義慈撤退跑路暫避這種事都乾不好,淵蓋蘇文隻覺一切糟糕透了。
不是他皇宮下的大陣抽風陷入了不正常,而是大唐打到最後,三天都沒有拿下泗沘城。
這讓他借助大唐滅亡百濟國的契機做驗證出了問題。
。淵蓋蘇文咒罵了數句。
他一時沒法弄清楚前線的狀況,但覺得將大唐人糧草燒光的計劃可以順道做一做。
從大唐國對百濟國開戰以來,他就專門乾這種事。
隻要手腳乾淨,他斬斷糧草後援的事情並不會被人抓把柄。
這種方式能有效遏製大唐軍團後勤,避免句驪國被打擊。
或許是臨近了泗沘城,又或是戰爭抽調,這支運輸團的防護人手隻是一般。
淵蓋蘇文打殺起來並不算困難。
尤其是他打殺時能放毒,隻要侵染傷口便會引導中毒,即便對方逃命都難於逃脫。
一番強殺和追殺,這支三百餘人小隊伍的鮮血染紅了這片黑土地。
“燒得乾乾淨淨就沒底氣去打我們句驪了!”
淵蓋蘇文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容。
他將飛刃輕輕收回腰間的皮套。
來到了這兒,他不僅僅知曉了偷天換日大陣為何沒有效果的原因,他更是抓到了一支主力運輸團。
看著點火燒起旳滾滾黑煙,淵蓋蘇文隻覺自己氣運太盛,居然在百濟國覆滅時斬獲了對方的糧草。
作為大修煉者,他並不需要參與和普通軍士麵對麵的奮力廝殺,這種行動不亞於擊殺成千上萬的人。
“人要吃糧食,馬也要吃糧草,沒有後勤補充,再強大的軍團也會癱瘓!”
他嘴裡念叨著戰法要訣。
這是最簡單的兵法要略,但也是最實用的作戰方式。
淵蓋蘇文看著濃煙滾滾的大火,隻覺大唐十餘萬人和新羅國的兩萬多人接下來要勒緊肚子,甚至於產生斷糧的可能。
往昔靠著碰運氣撞見了大唐的運輸船,淵蓋蘇文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撞見運輸團。
這一波操作讓他心曠神怡,隻覺即便倭國人不配合,大唐軍團一時半會也難於去征戰句驪國。
“帝王的氣運真是妙不可言!”
若要尋思原因,淵蓋蘇文覺得也隻有這種原因。
沒有頂級上佳的氣運,他沒可能在前來探查的路上正好遭遇後勤團,又正好遭遇後勤團人手欠缺,更沒可能截殺到這種重糧草的後勤團。
“東土最正統的氣運集在朕身上,朕以後定然……咦!”
淵蓋蘇文臉顯得意,他心中默念時,隻覺身體中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傳來。
“我修為又上漲了?”
此前是在皇宮中,眼下則是處於百濟國區域,遠離了皇宮數百裡之遙。
如此長遠的距離,淵蓋蘇文沒想到自己修為還出現了不自然的增長。
他腦袋一晃,身體鱗甲片片顯出,又有尾巴撐破褲子,從後麵顯了出來。
在他的身上,藍色的鱗甲上有宛如刀鋒的陣陣寒芒浮過,尾巴也儘顯粗韌。
作為人類,淵蓋蘇文從未想過用尾巴打人,但他現在覺得自己這條妖尾的能耐或許還會不錯。
這是他早年修煉尋的妖血,而在亂星海中,這種妖血有了進一步的進化,也讓他在水域中的實力更強。
而上一次的實力暴增讓這種妖力騰升生出了變化。
眼下這種變化似乎在進一步增強。
“這天下的朕的!”
“朕才是古往今來的最強者!”
。“朕要變法,朕要演繹天地變法!”
“從今以後,這天地的法則是朕說了算!”
“朕不是失敗者!”
“殺死你!”
“殺死你們!”
……
淵蓋蘇文沉浸於自己修為的增長時,隻聽腦海中一道道暴虐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