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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朝廷六品官員家中失火,這事情不算大。
但這個六品官員涉及到李鴻儒,還有發聲‘害人’等詞描繪,事情瞬間就大了起來。
長安城中,大理寺將火災現場圍得嚴嚴實實,又有欽天監官員在外丈量。
李鴻儒則是住進了‘鬥齋’。
他在長安城的固定產不算多,除了一套酒樓用於出租,剩下就隻有鬥齋這間當鋪了。
這是北鬥星君乾活的地方,北鬥星君也在這邊安置了一個小房間作為休息室。
躺在房間中,李鴻儒不斷進食著太醫院調製的體虛補品。
在鬥齋中,諸多官員進進出出,又有北鬥星君不斷的招呼和送客。。
“能吃能喝,就是身體沒啥力氣,估計是中了詛咒,又或許是大人被人影響,導致修煉走火入魔,當下需要靜養!”
北鬥星君不斷介紹著李鴻儒的狀況,替李鴻儒攔了大堆想進入探查又或擺脫自身嫌疑的官員。
隻是得到了李鴻儒的確認,北鬥星君此時的戒備心極強,便是往昔要好的許敬宗等人也沒能入內查看。
仙庭中,北天門勢力的組成有些奇怪,但屬於抱團已久的勢力。
即便李鴻儒是新任帝君,和他們關係又淺也是如此。
若沒有玉帝親自下發的旨意,北鬥星君就是真武帝君忠心耿耿的麾下,而不會服從紫微帝君等人的調派和指示。
他一臉和煦,婉拒著眾人。
直到鬥齋外一聲高呼‘陛下到’,諸多官員才齊齊俯身了下去。
北鬥星君低頭時,隻見遠處百米外皇宮侍衛開道,又有皇家馬車緩緩而行。
鬥齋外,一些離開的官員駐足行禮,又不時瞄向鬥齋商鋪。
李鴻儒出使天竺三年,跑回來入皇宮彙報了一天,第二天麵都沒露,隻有皇宮太監簡單的宣告,引得朝堂上一片嘩然。
而等到一周後,對方府邸被燒的新聞傳了出來。
諸多事情疊加,一些隱隱覺察出了不對勁,又有人不斷猜測。
與北鬥星君等人沒區彆,新皇心中也有疑雲。
皇家馬車停駐在鬥齋的門口,新皇輕輕一跳,直接踏入了‘鬥齋’。
“張管家,王卿身體可還好!”
隻是進入商鋪,新皇示意眾人不必行禮,又有迅速開口的發問。
“回稟皇上,大人遇襲後身體無恙,隻是渾身乏力,還處於靜養中!”
北鬥星君能攔眾多官員,但他沒法攔大唐的帝王。
等到新皇喝退左右,北鬥星君不得不挪開了放置在門口的椅子。
新皇隻是推開小門,隨即就見到了躺在床上吃喝的李鴻儒。
看著李鴻儒燒光毛發的腦袋,新皇隻覺李鴻儒形象被毀得差不多了。
當然,俊秀者沒頭發依舊俊秀。
但缺乏了毛發,李鴻儒當下多了一絲佛教和尚模樣的特征,看上去顯得古古怪怪。
“皇上!”
李鴻儒稍微掙紮了一下行禮,心中隨即一咯噔,隻見躺著的木床隨即倒塌了半邊。
他吞服了大量食物和藥膳,隻是身體恢複小部分,不受控的巨力隨即有了反饋。
“我家大人似乎遭人惡咒了,皇上千萬彆碰觸大人,免得沾染晦氣!”
新皇的身後,見到李鴻儒躺床上都能躺壞木床,北鬥星君隻覺李鴻儒遭了紫微帝君打擊,導致此時厄運連連。
他說話時加重了數聲,這讓在外旁聽的許敬宗眉頭皺起。
“朕承接東土正統氣運,豈會懼怕沾染什麼晦氣,呲~”
新皇並不避諱,隻是拉扯起李鴻儒右手,隨即隻聽一聲響,此前半塌的木床全塌了下去。
他看著腦袋重重落地的李鴻儒,身體不免也是連連後退了數步。
等到新皇抬起自己的右手,隻見五指通紅,仿若被某種巨力強行彈開。
但他隻是捏了李鴻儒的手腕。
新皇眼中疑色閃過。
他看著李鴻儒,覺得李鴻儒應該沒可能鼓動武魄力量彈飛他的手。
雖然他實力低了一些,但新皇再怎麼糟糕也能辨析清楚。
“我現在的身體有些問題,估計要調整一兩月才能好”李鴻儒吐聲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新皇點點頭:“若你需要什麼補品,儘管讓太醫院那邊調配!”
“眼下這些吃都吃不完!”
李鴻儒眼神指了指太醫們調配的補品。
這些補品多歸多,但太醫院的好東西不算多。
以他當下的身體而言,這些補品的效果微乎其微,甚至不如李鴻儒呼吸幾口靈氣。
但李鴻儒身體沒什麼問題。
大抵是吃好喝好,等待身體自然恢複,也就到了他對《九龍術經》巨力的適應期。
但凡調整一番,他的後遺症就過去了。
有修行不圓滿的症狀,李鴻儒也有修行圓滿的症狀。
除了九龍術經衍生的巨力,李鴻儒如今還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李鴻儒感覺自己吹上一口氣,就很可能實現飛縱自由。
他腦海中又有化身黑孔雀和鵬鳥的念頭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