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呼吸不斷趨弱,又有身體不斷冰冷。
穀雖然李鴻儒身體依舊有顫抖,但相較於此前打擺子哆嗦的模樣又要安靜許多。
隻是探測到身體內依舊存在生命的跡象,千裡眼和順風耳心中稍安,覺得沒可能一枚辟穀金丹塞進去就將對方塞死。
“去請葛玄前來看一看!”
淩霄寶座上,玉帝睜眼發聲,聲音帶上了幾分清冷。
這讓千裡眼和順風耳心中一涼,隨即應聲尊令。
“一如往昔!”
玉帝微歎,隨即不再開腔,隻是目光怔怔看著地上陷入冰冷的李鴻儒。
他失神的時間不長。
隻是片刻,他目光中已經恢複到了平靜。
大天衍無量無生陣中顯出一條通道,又有一個穿著八卦袍的道人踏步而入,行禮拜見了玉皇。
玉皇腦袋微微低垂回禮,又有示意指向。
“啟稟玉帝,此人身體機能縮減,隻護住了靈台一點清明,應該是陷入了極為頂級的辟穀狀態!”
“哦!”
葛玄伸手連連翻查,一番檢測後才有稟報。
這讓玉帝輕聲回應,又有微微的點頭。
“都退下吧!”
他嘴唇輕啟,又有葛玄躬身告退。
千裡眼和順風耳剛剛張望了一下,見到玉帝微微點頭,隨即有齊齊的告退。
“這人是誰?怎麼躺在淩霄大殿中?”
從淩霄殿中走出,葛玄問向千裡眼和順風耳。
“葛天師有所不知,哎呀,仙翁估計要倒黴了!”
“是極是極,仙翁本來是統帥仙人策劃針對婆羅門,不知怎麼就倒在勾陳宮中了。”
“老君在勾陳宮上砸了個大洞,估計是亂丟了什麼東西。”
“他那八卦爐裡的火種亂丟才可怕呢!”
“有說仙翁醉酒,也有說仙翁是被老君砸暈了,這不得找個人證問一問,他就是那個人證,叫什麼玄策上人!”
“我怎麼感覺玄策上人有幾分熟悉的模樣?”
葛玄晃晃腦袋,隻覺淩霄殿中的人有幾分熟悉。
他尋思了好一會兒才記起八景宮講法的事情。
他對李鴻儒講法印象不算深刻,這其中的原因無非是李鴻儒講了一套無用的‘一氣化三清’,這是誰學誰死的能耐,他也沒放在心上。
而那時一分為三的李鴻儒和現在的李鴻儒模樣也有一定的區彆。
“難道是擔心沒法問到真實情況?”
葛玄晃晃頭,隻覺大夥兒欺下瞞上的事情乾多了,玉帝也不得不親自過問一些事情。
尤其是南極仙翁針對婆羅門屬於重事,若是漫不經心的處理,事情很可能就沒了下文。
但想到仙庭和婆羅門大型衝突這種事情,即便葛天師不免也有幾分發愁。
若無頂尖存在出手,他們遠程征伐下不說為西王母宮眾女仙報仇,自己栽進去也很正常。
“也不知葛洪去哪座名山煉丹去了,得讓他將長生丹藥停一停,咱們仙壽還有百年,現在彆整那些沒用的,煉上一些防護的金身丹藥才是正事!”
雖然不知道針對婆羅門的大戰會在什麼時候發生,但做一些預備工作沒錯。
想到自己那個擅長煉丹的侄孫,葛玄的腳步不免快了幾分。
仙庭求老君的人太多,但求自己侄孫的人不算多。
葛玄尋思清楚,一時彆了千裡眼和順風耳,尋了南天門方向匆匆飛縱而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
葛玄有自己的小圈子,千裡眼和順風耳也走向了南天門。
在南天門那兒,他們還有圈子裡的四個好哥們,大夥兒不忙正事時就是相互瞎扯。
今天發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這無疑有了一些好話題,值得相互之間嘮嘮嗑溝通溝通,在寂寞的歲月中尋找為數不多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