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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九劍中有劍鎖。
眼前這枚如意朱釵顯然也不乏禁製。
非主人取寶會承受如意法寶難於如意之能。
譬如李鴻儒的鴉九劍,常人拿著需要付出較之他更高的氣力,又難於使喚如意變換金鱗甲的能耐,更是無法動用鴉九劍分身斬殺的特性。
眼下的如意朱釵則是會自主生出閃電謹防人碰觸。
又或持著如意朱釵難於發揮這柄如意寶貝的威能。
“如此說來,即便我們將這枚如意朱釵取到手也難動用?”陶依然問道。
“咱們拿了大藥能藏住,也能吃掉,但拿了這如意朱釵做什麼,吃又不能吃,用又不能用,還會惹到西王母宮帶來的麻煩”楊素道:“咱們還是重點關注關注其他!”
“吃還是能吃的!”
作為八品大妖,又是擅長牙齒神通的妖,李鴻儒覺得萬物皆可咬。
咬自己的鴉八劍有些不舍,咬彆人的如意兵器就沒問題了,畢竟李鴻儒從來沒心疼過彆人的寶貝。
他目光不乏餘波,在如意朱釵上有著來回的掃視。
“咋的,你還想倒騰倒騰這件法寶?”楊素奇道。
“就是心裡尋思尋思”李鴻儒點頭道。
“你莫要如此大膽,這寶貝涉及西王母宮,隻怕很可能與西王母有關聯,咱們不能弄這種後患無窮的事”楊素勸道。
他往昔嫌李鴻儒膽子小,難於跟著乾高風險的事情。
待得幾年不見,楊素沒想到李鴻儒的膽子比他還大。
這是見到羊就薅,想一直薅到死為止。
“彆怕”李鴻儒安慰道。
“咱們雖然有些能耐,西王母宮再殘也是瘦死駱駝比馬大,咱們真沒法和那幫女人對著乾”楊素頭疼道。
“試試沒毛病”李鴻儒道:“不管咱們怎麼做都離不開這一環!”
作為鎮壓祭物的法寶,最先取出的必然是如意朱釵。
隻有取了這麼法寶,才能扯下濕婆那枚依舊存活的林伽,又將涉及鎖陽之物齊齊解除。
這三件物品若說神奇,那確實很神奇,但若說沒啥大用,那也談得上。
大抵是很珍稀但又很無用,讓眾人帶著期盼時又不乏失望。
至於祭壇、圖騰柱、鎖鏈等物則沒什麼價值。
李鴻儒收了驟雨兵法,身體一個跳躍落進了水池底中。
“雷電對我身體影響不大,還是我來吧!”
瞅著上前就欲拔如意朱釵的李鴻儒,楊素不免開了口。
他伸出右手,手上血肉齊齊褪去,一隻白骨手緊緊握住了朱釵的頭部。
劈劈啪啪的電流聲音頓時在他右手上炸響。
這也讓那枚作為祭品的林伽有著瘋狂的扭動。
“似乎有點同步?”
李鴻儒看向林伽,又看向鎖陽。
他隻覺鎖陽和濕婆這枚林伽幾乎有著類似的動作,甚至有著同步的噴吐。
隻是林伽噴吐腥臊,而鎖陽噴吐則是帶了一絲香氣。
“這等邪門祭術簡直是聞所未聞”陶依然道。
“難道你們不對這玩意兒是如何活下來的感興趣嗎?”
捏著如意朱釵,楊素不乏瞪目,白骨手氣力不斷升騰。
紅的白的溢出時,楊素隻覺被朱釵刺中的林伽又有著不斷的雄風恢複,甚至於朱釵拔出時引發的流血也有著不斷的恢複。
“我見過很多祭祀,但沒見過祭品能活到現在的情況,說不定這玩意兒才是大寶!”
楊素一臉興趣的看向林伽,隻覺對方的能耐類似於他修行《不死不滅涅槃經》,甚至於更為強大。
這是單獨的一個肢體脫離了身軀,而後還有著長期的活力。
“您可以研究研究,我覺得也很奇妙”李鴻儒點頭道。
李鴻儒相中了如意朱釵,楊素則相中了林伽,此前劈砍過鎖陽的陶依然拿著魚鱗劍對著林伽好一陣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