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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褪下僧袍穿回女子繡衣,門口處的觀自在菩薩和文殊菩薩秀麗得讓李鴻儒有些晃眼。
觀自在菩薩穿著一身白衣,而文殊菩薩則是穿著一身紫衣。
兩人梳妝打扮,不乏梳時下流行的發型,又配了得體的頭飾。
除了觀自在菩薩手中提著的七星法壇有些不搭,這兩位菩薩宛如大家閨秀,又不乏氣質出塵。
迎入門的李旦稍微愣了愣才大喊,客氏和李保國則是滿臉的喜色。
“那提著大甕的姑娘氣力真不錯,肯定好養!”
“旁邊的這個也不錯,比我們以前做媒過的那些大家閨秀都要強。”
客氏和李保國搜儘腸肚也隻能用‘貌如天仙’‘清豔脫俗’等詞來形容。
他們不免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隻覺李鴻儒一時還有點配不上這兩位。
“請請請!”
“兩位姑娘貴姓?”
“長的真是俊俏,兩位姑娘快快入內喝茶,風花雪月快過來上茶!”
客氏和李保國也顧不得風花雪月四個仆從還在給袁天罡準備衣服和洗澡水。
相較於一個算命的朋友,兩人覺得這兩位姑娘才是重點。
李鴻儒麵皮年輕歸年輕,但年歲確實已經不小。
若那些早早傳宗接代的到李鴻儒這年歲,兒子大多數都要開始娶妻生子了,女兒更是可能有著出嫁。
若說老兩口心中沒點焦急,那壓根沒可能。
甚至到了現在,他們還不曾看到李家的第三代。
隻是想想這種事,兩口子就覺得不能指望李旦,催促李鴻儒才是正事。
夫妻兩人一陣客氣的張羅,一時讓觀自在菩薩和文殊菩薩愕然,隻覺脫離了修煉者的階層,她們來拜訪的事情走向了荒謬。
觀自在菩薩提著沉重的七星法壇,不免還看了看李鴻儒。
她借助法壇推算到了袁天罡的行蹤,但不曾想碰到了李鴻儒,甚至跑到了李鴻儒的家中來。
聽著客氏紅娘一般的客氣與拉攏熱聊,觀自在菩薩尷尬的坐了下來。
她手輕輕一托,七星法壇隨即壓到了地麵上。
“老大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將李姑娘的大甕放到禮房去”客氏樂開懷道。
“我們並不在意江湖上的禮節,我們大媳婦兒以前也跑過江湖呢”李保國連連點頭道。
江湖上的禮節奇奇怪怪,送藥的,送刀劍的,送一副卦的,送畫送筆的,兩夫妻這些年見識過不少次。
雖說觀自在菩薩帶了一個大甕過來,兩夫妻也能接受。
大抵這又是一個擅長玩弄戲法的江湖女子。
“真……重!”
被客氏吆喝上一聲,李旦興衝衝過來伸出了右手。
隻是入手的沉重份量讓李旦眉頭一皺,待得雙手扶住喝氣發聲,李旦才有著穩穩的拿起。
這讓他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
想到觀自在菩薩單手輕輕鬆鬆拿進來,李旦隻覺自家二弟認識了一個女性大高手。
對方的實力很可能不遜於陶依然。
而手中的大甕或許壓根不是客氏提及的禮物。
他一臉尷尬,托著手中的大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不是我們的東西,就放在這兒吧”李鴻儒開口道:“不知兩位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是來找袁相師的!”
觀自在菩薩眼睛瞄向府邸的一側,她覺得袁天罡似乎在那一邊。
“我是來找您”文殊菩薩客氣道:“不知您是否有取得一柄白色帶著鱗甲紋絡的長劍?”
“巧了!”
李鴻儒咧嘴一笑。
“袁相師在那邊洗澡,今天回洛陽城正好給我帶來了一柄白色帶著鱗甲紋絡的長劍!”
李鴻儒伸手一抬,大智慧劍頓時從鴉八劍的劍鞘中彈了出來。
這柄法劍的劍刃通體呈現白色的模樣,又刻畫著各類鱗甲,似乎屬於某種生物骨骼和礦物融合鍛造。
尋思自己抹除大智慧劍法力印記的時日,李鴻儒隻覺文殊菩薩來得太快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