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鴻儒正常拿捏之物,放在他們身上宛如刺入軀體的刀劍。
待得蛇靈將身邊的公孫舉伸手一拉,他的手有了更為快速的收回。
“這寶應該是認了主!”
公孫舉隻是伸出手,他手指上已經多了一排水泡。
這是宛如抓了燒紅的烙鐵。
李鴻儒頓時有著伸手一招,宛如腰間長劍被他武魄牽引,這枚令牌迅速從蛇靈將身體上飛回了手中。
手中的真武令漆黑無比,握在手心中有著冰涼之感,如同一塊玉石。
李鴻儒的手中沒有任何讓人不舒適之感。
他看了看龜靈將,這讓龜靈將頓時後退了一步。
待得李鴻儒看向袁天罡,袁天罡也有著連連的搖頭。
“老青,你還好嗎?”李鴻儒詢問道。
“我覺得自己還活著,您不要把我弄到真武令裡麵去呀!”
蛇靈將在地上翻滾,再度爬起時,雄壯的身軀上滿滿都是灼燒的痕跡。
對方承受的傷疼遠較之公孫舉要嚴重。
若是晚上一兩分鐘,李鴻儒覺得對方很可能被真武令燒死了。
“這麵令牌對妖的挾製作用如此之強,豈不是殺那隻妖那隻妖就得死?”
李鴻儒伸手,他念詞時甘霖普降術法降下,不僅公孫舉手中水泡全消,蛇靈將身體上的灼燒痕跡也大麵積的消退了下去。
若非重傷難愈,甘霖普降術的療效會極好,幾乎等同於服用和塗抹了大藥。
他施術快捷有效,頓時讓蛇靈將和龜靈將瞪大了眼睛,隻覺這一任宮主勉強也能依靠依靠。
“宮主大人,這令牌隻能殺咱們秘境中這些妖”龜靈將道。
“對,被拘禁過的才能殺,沒拘禁過的就沒用了!”
“那我師兄怎麼也被燙傷了?”
“他隻是燙一下,也不像老青這樣被追著燙呀!”
“哦!”
李鴻儒原以為繼承了一個大殺器,有了點想收藏的念頭,待得龜靈將和蛇靈將解釋一番,他隻覺真武令的能耐又雞肋了起來。
這相當於一控製妖類的法寶,但是得先打敗妖拘了對方的魂才能動用。
李鴻儒沒什麼想去控製的妖。
他還有更為麻煩的一個問題,姬乾荒也沒交代個咒語什麼的,李鴻儒壓根就不懂如何使喚這枚真武令。
在姬乾荒遞過真武令時,李鴻儒連感受識彆認主等異常情況都沒有。
就是姬乾荒送過來,他接到手中,然後就沒了。
看著姬乾荒被撐死的身軀,李鴻儒覺得姬乾荒交代得太少了一些。
這甚至有些胡搞亂搞。
他此前還以為這枚令牌和灌江口秘境的令牌一樣,持著可以進入到陣法之中,能前來真武宮做客。
李鴻儒哪曾想到姬乾荒這是在交代後事。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目光也掃過了袁天罡。
“袁兄,我是不是搶了你推算出來的機緣?”李鴻儒問道:“你要不要拿回去?”
“彆,我承受不起這種機緣,也不知道如何承受這種機緣,前宮主大人估計已經猜測到了你心思,才少有相關的交代!”
袁天罡喜歡探秘拿機緣,但機緣超出了個人實力時,他也難於承受其重。
若是讓一個擅長跑路的七品元神修煉者繼承真武宮主的位置,袁天罡覺得真武宮從此隻有閉門閉戶退隱下去。
他知曉來武當山可能撞見機緣,從未想過可能具備李鴻儒這種繼承真武宮的大機緣。
但袁天罡覺得自己機緣也沒跑。
李鴻儒繼承了東土最強的地仙界秘境,作為李鴻儒的小夥伴,袁天罡覺得自己可以承受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