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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這如何是好?”
馬車之中,上官福陽神態顯得有幾分焦慮。
客氏和李保國則是被金多多忽然冒出的妖氣所震懾,又有踏步行進的馬嘶鳴,不乏街邊一些注目到的行人驚叫。
“無事”李鴻儒擺擺手道:“我在洛陽城還是有一些關係,不會捅出大亂子。”
作為大唐的第二都城,洛陽城的安危顯然至關重要。
若是一般人的馬車上鑽出一個妖怪,這少不得要去衙門將一切如實稟報,又將來龍去脈齊齊吐完整,甚至不乏有尋覓妖物的需求。
這少不得又要將照妖鏡祭起齊齊核查一次。
尋思剛剛拜訪過的契苾何力,李鴻儒覺得自己寫個證明,這大概就能應付交差。
他連聲寬慰了上官福陽,又喃喃念誦《九經》揮灑一些文氣的光華,剔除著客氏和李保國被妖氣的震懾,這讓上官福陽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我是說,那魚妖的情況如何,他這是解毒了還是中毒了?”上官福陽低聲問道:“畢竟小弟的寶物還在他手中。”
“他這算是解毒了,但又服用藥過多中了毒”李鴻儒搖頭道。
說好的舔一舔就完事,他哪知道金多多要變身吸一口。
這一口下去就是半瓶斷魂粉。
“這要如何是好?”上官福陽頭疼道。
“放心,這魚妖大概是找水去了,他多喝點水,身體內換一換水就沒事!”
對肉身大修煉者意味的奇毒和劇毒,對大妖而言卻並沒有那麼恐怖。
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大妖身體具備極強的伸縮性。
金多多能化成人形,不提妖軀伸縮到十丈,三五丈應該不在話下。
當身體化成巨型,斷魂粉的劑量便顯不足,難於形成致命中毒的效果。
若是再加上魚類逃生時喜歡遁入水中,連連吞吐換水之下,李鴻儒覺得金多多逃生並不意外。
隻是死罪逃了,活罪少不了。
對金多多而言,這注定是一個難忘的日子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上官福陽點頭道:“李兄,我先告辭一步,待得去尋了這妖,讓他吐出我寶物所在之處,你我再把酒言歡。”
“不耽擱上官兄的事情了,請!”
李鴻儒拱拱手。
這讓上官福陽踏出馬車,隨即有著連連的大步踏出。
待得數秒後,上官福陽已經消失在李鴻儒眼中。
“這步姿真是龍形遊走,和皇上踏行水準相近了!”
回憶著上官福陽的步姿,李鴻儒還拿數年前武魄八品的唐皇做了對比。
他尋思了少許,不免也想起回長安稟報的事情。
按契苾何力的說法,他落到這種重傷,朝廷會有對應的醫療。
能公費就沒人想著自己掏錢,李鴻儒覺得自己能回長安討點藥。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妖怪?”
“那魚腦袋比馬頭都大,應該是妖怪吧!”
“魚呢?”
“你那個上官的好友呢?”
……
馬車之中,剔除了妖氣的威懾和侵襲,客氏和李保國終於回過神來。
“剛剛隻是一些小戲法,上官兄有些要事先行,下次再過來玩”李鴻儒擺手道:“你們莫要隻看到他有錢,他武藝也很強的,還會玩一手好戲法。”
“上官能打過老大嗎?”
“差不多吧!”
“那真是很厲害了,老大現在都能舉起五個磨盤,他年紀輕輕的,沒想到也能舉五個磨盤!”
“他還會戲法呢,剛剛著魚戲法差點嚇到我了。”
一個石製的磨盤大概是兩百斤左右。
客氏和李保國對武藝的厲害程度是以磨盤來做計數。
這是看江湖雜耍看多了,腦海中有了固定的觀念。
李鴻儒尋思著李旦往昔說服客氏和李保國的觀念,感覺自己哥哥大概費了不少心思才製定了這個標準。
“小二,你現在能舉幾個磨盤?”
“差不多也是大哥那樣吧!”
“哦,那你武藝也是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