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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之上,如來束手觀望。
他長歎許久,大手朝著靈山秘境中諸多僧侶一攬時,已經招呼諸多佛陀和菩薩齊齊落下了雲頭。
濕婆在靈山秘境上空兜了一圈,又指指點點了橫衝直撞的鳩摩羅醜一番。
他大聲對著鳩摩羅西進行著吐槽。
“你家牛瘋了!”
“我知道!”
“我跟你說,你們家的牛瘋掉了!”
“我知道呀!”
“這牛瘋的真及時,你家出了一頭瘋牛哎!”
“我知道!”
“你……”
……
濕婆頗有興趣看著發牛瘋的鳩摩羅醜。
如來佛祖雖然沒說要封多少年的山,但畢竟是將靈山封了。
婆羅門和佛教很可能還有一些爭鬥,但優勢已經在不斷向他們傾斜。
“在這兒種上毒瘴,那邊多種點,將你們的存貨都拿出來!”
婆羅門往昔就不乏斷魂粉這類用於刑罰的毒藥,而一些佛陀和天女在這方麵堪稱大師級人物。
救命丹難練,毒藥則是瞎練都能練出。
無數沸沸揚揚的粉末飄揚了出去,又沾染在靈山秘境的四處,引出一片片五彩斑斕氤氳色彩。
在另一側,則是大梵天不斷指揮,將毒瘴侵襲靈山秘境各處。
這種布置對頂級大修煉者影響不多,但對底層而言就是通殺,對某些大修煉者也是帶著損耗。
在靈山秘境中,承受的弊端會多餘益處。
而要待得將這片區域清掃乾淨,又有著發展,那便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如來佛祖不會乘機去偷我們彌盧山吧?”
靈山秘境中,如來佛祖帶著諸多佛陀、羅漢等大修煉者齊齊走人,毗濕奴不免也有心生懷疑。
若是往昔就罷了,他並不會起這種念頭。
但他們彌盧山此前被偷襲過過一次。
他的話語一出,便是大梵天都有幾分感覺糟糕。
“那廝以前是皇室出生,隻怕免不了殺伐果斷之能”毗濕奴道:“這事情不得不防。”
“咱們那兒雖然鎖了玄關,但若是被如來佛祖這等存在擊打,隻怕也挺不了太久,得趕緊回去”大梵天開口道。
一時間,兩人齊齊拉扯濕婆,又在那兒好一陣寫梵文。
“豈有此理,他若是再偷襲彌盧山,我跟他拚命了!”
濕婆大叫,身體隨即化成一道五彩之光率先遠遠飛縱而去。
“走了,走了,都回去!”
“跟緊濕婆主神一些,免得落單被佛教抓了。”
“此事關係著身家性命,都打起精神來!”
毗濕奴和大梵天齊齊一陣高呼,也讓諸多興高采烈跳舞的婆羅門佛陀天女跟隨而上。
“您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見得李鴻儒腳踏原地,大梵天不由開腔詢問。
“我還等著撿菩提子呢!”
李鴻儒指指靈山秘境中咆哮衝撞的白牛,無趣的將一根草折了又折。
菩提樹掛在了鳩摩羅醜的腦袋上,連連撞擊的次數難於計算,如今菩提樹撞毀,隻留了一些根須套在牛腦袋上。
李鴻儒隻能尋思到時去地上尋一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完好的菩提子。
“那你要等一等,這牛正麵衝撞起來連我等都吃不消”大梵天道。
菩提子顆粒小,隻有棗子那麼大,而靈山秘境的範圍又與長安城相近。
想在這種區域探尋是一件麻煩事,隻有仔細探尋才有可能尋到。
李鴻儒想要尋到散落的菩提子是一件不小的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