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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女城皇宮大殿處,彌勒佛伸手攬過琉璃盞,右手朝著皇宮白煙一點時,身體隨即化成一道金芒衝天而起。
在彌勒佛身後,伽尼薩象頭一晃,隨即也化成金光緊緊追隨了上去。
“陛下,您還好嗎?”
金丹砂帶來的白煙消退,李鴻儒亦是踏步到了赤鳥玄色陣旗附近,他摸了摸能感觸到的陣旗,打了一道法力後小心翼翼詢問了一聲。
“燃燈佛走了嗎?”
赤鳥玄色陣旗中,唐皇連連咳嗽了數句,這才有著發聲的詢問。
“他隻剩下一顆舍利子,然後化成光進入到一盞琉璃燈裡去了”李鴻儒回聲道。
“唉!”
遠在萬裡之外,唐皇低低的歎了一口氣,這讓李鴻儒不免有些擔心。
“陛下您還好嗎?”李鴻儒再次問道。
“朕……有點不好”唐皇喘氣咳嗽出聲道:“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想著接納氣運,唐皇沒想到當頭迎來了一棒子,和人莫名其妙拚鬥了一番。
這場爭鬥讓他猝不及防。
但唐皇也沒料到,居然有教派之主和擅長‘命和運’爭鋒的帝王相鬥,尤其他還是屬於帝王中的佼佼者。
燃燈佛敗得不算冤。
這宛如讓李道宗去和唐儉下棋。
在棋道的規則中,唐儉就是棋手中的帝王,會將李道宗殺到丟盔棄甲。
在這一點上,即便是唐皇也不例外,同樣會輸給唐儉。
燃燈佛實力更高,但此戰開啟就注定了敗亡的下場。
隻是釋家各有門道,燃燈佛亦是教派的頂尖人物,潰敗下還落到護住了元神的地步。
爭鬥贏了下來,但唐皇也想清楚這場爭鬥的由來,而不是莫名其妙鬥上一場。
“這事情說來就話長了呀”李鴻儒道。
唐皇還有閒心來問緣由,李鴻儒覺得事情應該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他甚至還聞了一口陣旗散發的香味,順道澤被著一縷摩揭陀國戰敗的氣運。
“文書上怎麼寫,你就給朕怎麼報!”
隻是想到李鴻儒平常性喜的白話文講述,唐皇也不由腦殼疼。
若是這家夥嘮嗑起來,會將一切整得明明白白,但這萬裡傳訊沒法如此持久。
“屍羅逸多薨,阿羅那順篡,偽王欺,使團損,吾等借兵平亂!”
李鴻儒琢磨了一下,簡短回複了唐皇。
這讓唐皇沉默了好幾秒,一時難於吐槽,他隻覺需要李鴻儒的文書簡短過了頭,需要仔細嘮嗑嘮嗑,將一切講述得明白一些。
“阿羅那順是佛教扶持起來的?”唐皇問道。
“應該是”李鴻儒點頭道:“但我感覺他們似乎也有些不明不白,好像隻是初步融入,還沒完成政教統一就被我們打散了!”
“他們想凝聚一方天地一朝,隻是在天竺之地東施效顰如何能學到精髓!”
唐皇隻是轉念就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剔除了婆羅門這頭攔路虎,又不斷改善改變天竺的環境,不斷的布道增強信仰。
佛教的步伐不可謂不快。
隻是屍羅逸多投入東土的行為打亂了佛教的步驟。
想成為天地一統的皇朝,自然沒可能是去建立在藩國之上。
屍羅逸多和靈山勢力的矛盾不可調和,也沒法調和。
“教派更注重自身,他們怎麼可能去凝聚天地一朝,給他們一個王朝也沒法治理吧?”李鴻儒奇道。
“我聽聞那靈山的如來佛祖往昔是皇室太子身份,並不缺乏帝王的手段和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