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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儒和楊素默契彙合的地方不多。
除了曲女城,又涉及關押的監獄之處,剩下便隻有初入摩揭陀國的茶鎛和羅城。
在茶鎛和羅城的第三天,李鴻儒便等到了楊素的到來。
“真是豈有此理!”
兩人腦袋上纏著摩揭陀國人的白布,在一處小旅館中有著相會。
楊素重重拍著桌子。
被佛陀追殺並不算一件開心的事,尤其楊素還想試試對方的底。
若是對方實力稍弱,又缺乏大寶防身,楊素便會殺回去。
但這番行動顯然以失敗告終。
若非楊素擁有黃泉水,李鴻儒覺得對方或許沒法站在他麵前說狠話。
在楊素的胸口之處,至今還殘留著一個燒焦的洞。
隻是透過傷口,李鴻儒還能看到洞中的肉芽不斷努力生長。
這能讓李鴻儒大致推算到楊素受傷時的情景。
“豈有此理也沒轍”李鴻儒搖頭道。
“那禿驢使喚的太陰真火水準有些高,他還有個金鈸,能飛能響,隻是敲一敲就震得我腦袋嗡嗡響,那東西還忽然變大蓋人,隻怕是威能不小!”
楊素試探了那位佛陀的水準,戰鬥以失敗告終。
此時打也打不過,場子也找不回來。
這讓李鴻儒抿抿嘴,隻覺出門在外沒法辦事。
他和楊素在大唐難於翻起浪花,在天竺區域也是如此。
如他們這般也就隻能偷偷摸摸捅死幾個人,待得事發多次,被諸多大修煉者圍剿,那必然是隕命的下場。
楊素摸著傷口,在旅館中來回踏步走動,亦是有幾分焦躁。
“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壞主意?”
半響,楊素將腦袋伸到李鴻儒臉前。
“越壞越好,越損越好,咱們多少得撈點便宜回來,若是弄的場麵有些大,說不定還能誕生一些機會!”
摩揭陀國氣運落了空,合作對象也死了,楊素一時也沒轍。
他隻覺自己構建的計劃還沒展開,便被人直接一刀橫斬到夭折,謀求《不死不滅涅槃經》陷入了死循環,難於看到半分希望。
“我是正經人,哪裡會什麼壞主意”李鴻儒張口道:“我還指望你想點壞主意呢!”
“我堂堂七尺男……我也是正經人!”
楊素口中吐詞一聲,瞅瞅自己胸口的白骨,又思索到難於傳承後代的下半身,他嘴中硬生生改了詞,這讓李鴻儒一雙眼睛瞧來瞧去。
“看什麼看,沒見過正經人啊”楊素怒道。
“您平常下黑手那麼自然,心中就沒一點壞主意?”李鴻儒奇道。
“那也要有施展的對象,又涉及施展的可能,如今我兩手空空在外地,還不熟悉各處環境,倒騰點事情很難啊!”
楊素想了想,例舉了幾個使壞的要素。
對於使壞而言,武力的破壞是最為直接也最簡單無腦的手段。
但兩人凶威還沒到可鎮壓摩揭陀國的地步。
摩揭陀國人沒可能一而再,再而三承受他們的騷擾和打擊。
若兩人顯擺三五次武力,便可能墜落到對手布置的陷阱中。
而若不弄死幾個重臣要臣,甚至直接砍死阿羅那順,一般的死亡事件壓根沒有多少影響可言。
即便他們今天弄死茶鎛和羅城的城主,摩揭陀國也隻是換個官員前來替代,一切僅此而已。
“破壞永遠比建設來得簡單,你是年輕人,腦筋比我這種老年人靈光,你多想一想”楊素頭疼道:“我真的很想要《不死不滅涅槃經》啊!”
“我腦袋還沒你……對了,你以前在黃水縣玩的那一套能在摩揭陀國運用嗎?”
李鴻儒經曆的破壞性事件不多,能讓個人玩轉的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