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是凶器,為殺戮而生,皇上劍術的殺戮不如江夏王!”
不同的人和不同階層對劍術、劍的概念有各自的見解,在李鴻儒的眼中,劍和劍術無疑是殺戮的手段。
聽得李鴻儒解釋清楚,不再如此前一樣打馬虎眼,唐皇這才點了點頭。
李道宗的劍秉承暴力,簡單直接,已經到了劍術的一定境界。
論劍的殺戮,較之李道宗更勝一籌者寥寥無幾。
若是從這一點對比,他確實不如李道宗。
“你怕李道宗?”唐皇問道。
“我怕朝廷律法!”
李鴻儒抬起頭,正視著唐皇。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
李道宗能因為胸中憤怒無處發泄上門堵他,但李鴻儒難於做出類似的事情。
雙方後台不一樣,他做不出去上門屠戮皇室成員的事情。
挨了李道宗的打,他必須將這個虧吃下去。
但這不意味著他懼怕李道宗。
實力在增進,底氣也在變得充足。
作為文武雙修者,又知曉李道宗修行偏弱之處,他確實有一定機會進行克製。
若是沒有忌諱,他尋覓機會殺死李道宗免掉後患不足為奇。
但李鴻儒很清楚自己行事之後的後果。
“有敬畏心是好事!”
唐皇點了點頭。
李道宗氣上心頭,但李鴻儒的腦袋總算還正常,沒有因為被襲殺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他的眼睛不瞎,很清楚這種事情的後果。
但凡李鴻儒當時應對的手段弱一點,此時已經蓋上棺材出殯了。
死人沒有為自己反駁的資格,死人更是沒有翻盤的資本,沒有多少人願意為了一個死人去得罪一個實權的王爺。
李道宗有怨氣要調節,李鴻儒亦有怨氣要調節。
“李道宗行為不端,朕已經削其官職和封邑,隻保留江夏王的身份,非戰爭不予重新啟用!”
“皇上聖明!”
聽得唐皇先打了李道宗五十大板,李鴻儒一時高呼聖明,隻覺胸中一口悶氣消退得乾乾淨淨。
李道宗是皇室成員,唐皇能如此處置已經極為公道。
他也被沒李道宗打死,還嘴硬在唐皇麵前應下是切磋。
這沒可能讓唐皇的懲戒再更進一步。
對李道宗而言,這就是頂格的處罰。
“你對吐蕃國多有熟悉,又皆具一定實力,待得過完年,便陪同護送文公主前去吐蕃!”
敘說完李道宗的處置,唐皇亦是開口。
唐皇沒有提及如何處罰李鴻儒,但丟了一件事情過來。
這讓李鴻儒瞪大了眼睛。
“江夏王會不會一起去?”李鴻儒小聲問道。
“他是文公主的爹,一顆心又掛在文公主身上,你說呢!”
唐皇微微一笑有了反問。
“江夏王很可能會在半路乾掉我”李鴻儒忐忑道:“要不您給我一點彆的活,或者將我發配出去也成,我很樂意接受發配!”
“就這件了”唐皇笑道:“江夏王也沒能耐再動手,被你雷術擊中,他身體有些糟糕,沒半年時間恢複不過來!”
唐皇對李道宗身體情況了解得極為詳細。
聽得唐皇敘說,李鴻儒頓時放下了心,一時底氣大增。
“那要是江夏王再度行凶,被反擊打死不歸我負責啊!”
李鴻儒蠕蠕一句時,頓時讓唐皇抽出了慈父板。
幾板子抽下來,李鴻儒頓時清楚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