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疏忽之處不可避免。
李鴻儒回了侯應謙一句,這才跳出房門做些洗刷之事。
“家父想請李學士去府上赴宴!”
侯應謙親自上門送請帖,李鴻儒腦袋都不用想,就知道侯君集想乾什麼。
但有了楊素的提前測試,他覺得自己沒可能被打死。
雖然不可避免遭點罪,但應該足以應付侯君集,也能挺到活著回家。
但侯君集此時會不會下手打死自己,李鴻儒覺得也很難說,畢竟對方此時被削了官,再將他打死後的複出會相當艱難,少不得要蹲數年大牢。
而這種正式的邀請並不像荒郊野外,安全性也高的多。
“嗬噓吹呼嘻咽!”
隻要念得足夠快,這件寶甲大致就能抗住九品大修煉者的一擊不散架。
若是有一些空隙的時間,還能恢複到原有的防護威能。
這是在楊素手中得到的數據,李鴻儒覺得較為靠譜。
隻要不被鎮壓,導致連聲音都發不出,以上目標均可實現。
他回了侯應謙數句,這才整理了一番衣著,穿戴上陰陽寶甲,跟隨對方去侯府。
侯府中。
隻是關押在大牢數天,侯君集的腦袋上就多了一些灰白色的發絲。
並非每個人都有李鴻儒這種底氣,有丹書鐵券擋罪名。
李鴻儒擔心侯君集將他搞死,侯君集心中不免也擔心朝廷有人看他不順眼,直接將他弄死。
侯君集覺得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在朝廷影響力、官職等麵前,他當然要選擇個人實力。
什麼都是虛的,隻有實力不會騙自己。
樹大招風,但凡站在一線,不可避免遭遇惡意。
譬如曾經的李靖,也譬如現在的他。
這種惡意可以源於朝廷爭鋒,但也可能源於仙庭穿插安排,甚至國外的離間之計。
但凡被誰針對,侯君集覺得人人可疑。
從大理寺監牢中出來,他思索了一夜,將朝堂上諸多針對者齊齊思索了一遍。
什麼人想弄死他,他就有可能弄死對方。
一些人便是吵架吵輸了都能想一夜,思索著如何罵贏罵回去。
他從監牢中出來,也不可避免有這種想法。
但在行動之前,侯君集覺得自己需要萬分謹慎。
至少他要能完全防護住自身。
“小李來了啊!”
侯君集勉強在臉上綻放了一朵笑容,看向了前來赴宴的李鴻儒。
如今回了私人場所,他們想怎麼試就怎麼試。
隻要轉化成金絲甲的模樣,這副寶甲就能當成內甲穿戴在裡麵。
大理寺的官員走過場,還沒想著做盤剝搜身的事情。
李鴻儒的陰陽寶甲沒被取走,他的寶甲也在身上。
“侯大人!”
“都什麼時候了,還叫我侯大人,叫老侯!”
“好的,侯大人!”
照例彼此客謙一番,李鴻儒亦是入了坐。
侯府的宴席簡單,隻是普通食物。
彼此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飲食隻是附帶。
一番吃吃吃喝喝喝的聲音之後,侯君集也開始詢問測試寶甲的事情。
“成,今天就測,測到大人滿意為止!”
李鴻儒點點頭,又補了一句。
“大人莫要用元神威壓鎮我,我發現咱們這寶甲的另一個大缺陷,若是被人鎮壓,嘴巴那可是吐不出半個字!”
“哈哈哈!”
李鴻儒的補充引得侯君集總算是多了幾分歡笑。
鎮壓李鴻儒的大修煉者很多,但踏入文武元神八品,大唐能直接鎮壓他的人就難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