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儒看了看窗外,此時天色微亮,對方難於有可能再做什麼入夢的做法。
連連靠著太吾研讀數十日,李鴻儒精神太疲倦了,這才遭遇了這種不知不覺的侵襲。
瞅太子選妃時的正常模樣,對方沒可能遭遇潛移默化的控製。
或許太子是靠寶貝擋災,又或許是施術者信息滯後,甚至於心中躊躇,沒敢下手,讓他承受了下來。
“有什麼情況?”
李鴻儒嗬斥出聲,隻見李旦鑽了出來。
這讓李鴻儒勉強一笑,隨即隻是提及被噩夢驚醒。
“你睡了兩天兩夜了!”
“這麼久?”
“是呀,時間有些長,宮裡的大夫都過來查探過一次!”
“原來是這樣!”
李鴻儒似乎清楚了一些情況。
太子來得隱秘,回去的也自然,直接步行就興高采烈回了皇宮。
太醫到來李家,讓一些人產生了懷疑和誤會。
“莫非你們還想內定太子妃不成?”
隨著一些事情開始進行,太子出了皇宮,便有一些人跳了出來,這些人的層次還不低。
李鴻儒執筆,寥寥數筆後,一個女子曼妙身影便躍然於紙上。
這女子隻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卻是極為風姿綽約,容貌中不乏英氣。
以太子對蘇淺的心思,李鴻儒覺得這可能是太子的菜,甚至較之蘇淺更符合太子。
他出了門,又登入司空府拜訪,向長孫無忌稟報了此事。
“一些跳梁小醜而已”長孫無忌道:“此女子應該也是茫然不知,被人做了利用!”
女子年歲隻是十五六歲模樣,難有多少大修為。
皇宮並非小女子可以操縱的自由之地,長孫無忌看過畫像,一時連連搖頭。
李鴻儒覺得靠著此畫可查探出一絲蛛絲馬跡,但長孫無忌感覺希望渺茫。
若是沒有驚動對方便罷,李鴻儒不僅驚動,還進行了反擊,這就沒什麼希望做查探。
這隻會讓對方廢掉一顆計劃中的棋子。
“那我怎麼辦?”李鴻儒道。
“什麼怎麼辦?”長孫無忌奇道。
“就是那人會不會惱怒我壞事,做法將我乾掉?”李鴻儒問道。
“你也是與楊荷鬥過法的人”長孫無忌笑道:“若非對方在你家門口設壇做法,我覺得一般大修煉者弄不死你。”
人的名,樹的影。
李鴻儒當前實力不算強,但坑殺楊荷這一筆戰績沒法抹掉。
若是有心針對,大多文人高手都會思量思量自己會不會翻車。
何況操控李鴻儒入夢的術法也被失控反擊,這會引發更多戒心。
行刺殺的武者難於到大官府邸區流竄,擅術法者又有顧忌。
長孫無忌覺得李鴻儒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啥事都不用怕。
“人家元神都七八品哩!”
李鴻儒悻悻說上一聲,又求問長孫無忌一些關於保命的能耐,他還問了問療傷類術法。
每個刺殺者的手段不一樣,前麵的問題沒答案。
但關於療傷術法,長孫無忌推薦了孫藥王。
除此之外,長孫無忌沒覺察出誰家療傷術法有著獨到之處。
“彆看一些隱秘手段厲害,那都是做了祭祀,需要以命換命才有的邪惡巫術治療。”
實力邁入武魄階段,修煉者體能越來越強。
沒有無緣無故的傷勢迅速恢複手段,若非靠著自身生命底蘊,便需要依靠藥材之功補充。
即便是秦瓊也不得不依靠天材地寶做修複。
而楊素受損修複同樣如此,靠著強大的生命底蘊在支撐,一旦到達某個極限,便會依靠血肉白骨祭祀,才能恢複到己身。
長孫無忌說教了一番,讓李鴻儒感覺自己的恢複性術法打了水漂。
“我聽說皇上都有過問你在藏書秘閣所學,你就好好練箭術,這算是最安全的打擊能耐了,可以有效保命!”
看著李鴻儒一臉的小噓唏,長孫無忌又得意洋洋的說自己分身術的好處。
這讓李鴻儒忍不住詢問了一聲。
“你個小東西彆想打我分身術的主意”長孫無忌警惕道:“長孫家的分身術傳男不傳女,傳嫡不傳旁,隻傳正宗的長孫家後人。”
“小氣!”
李鴻儒叨咕一聲,長孫無忌也不以為意,他就喜歡看彆人羨慕但又得不到的那種小表情。
李鴻儒微有惋惜。
聽過帝後之言,他很有心在將來鑽研一番日月並行。
若是一個本體和一個分身搭配,李鴻儒覺得使喚出配合的箭術沒問題。
“你老打自己上司主意乾什麼,我聽皇後對那名叫蘇淺的女子很滿意,說不定你還能撈些大好處。”
李鴻儒眼睛滴溜溜打轉時,讓長孫無忌吐槽了一聲。
有膽子替太子做媒的人少,想要事成的難度更是高,但相應的酬勞不會少。
若是未來的太子妃能如帝後一樣,那便是惠澤三代。隻要李鴻儒沒死,必然在將來有一席之地。
隻是這家夥看上去不怎麼老實,長孫無忌也做著一些善意的提醒,讓李鴻儒在承受皇家恩賜時注意挑選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