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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讀十二天,修行隻有四天。
當一切理順,學舍的修行還是很給力。
無須突破,《奇門遁甲》的進度已經被拖曳到100%。
但若想增強《奇門遁甲》的作用,便不得不提升學舍的等級。
看著學舍諸多文人經典,李鴻儒首次覺得,學舍的作用似乎有點強大。
甚至於練功房似乎都成了並非第一選擇升級的太吾建築。
他努力按捺住自己的那顆小心思。
想提升學舍,布帛少不了。
這是一個讓他很為難的材料。
李鴻儒看了很久的避土拂塵,一顆心思落了下去。
已經在手的材料不著急吞。
一切以穩妥晉升到元神為重。
將《奇門遁甲》修行到100%沒什麼特彆的感覺。
但對敵人或對手來說,李鴻儒覺得自己身上可能多抹了一層油,能讓對方鎖定打擊變得困難。
100%進度的《奇門遁甲》之後,似乎沒了需要自己主動去選擇奇門遁甲進行閃避,轉而進入到被動階段。
李鴻儒決定能避就避,不能避就硬撐。
這相當於多了一個術法方麵的狀態。
若說強悍,某些術法也能做到《奇門遁甲》這種被動能耐。
若說不強悍,將來某天材料充足,他這方麵有增進的空間,較之那些術法底蘊更深。
李鴻儒思索了好一會,才將腦海中關於《奇門遁甲》的想法放下。
他整理了好一番,見得天色還較早,隨即施施然去了國子學。
今天趕得有點巧,又有點不巧。
趕得巧是因為他撞上了李靖授課。
這似乎是李鴻儒入國子學以來第一次見到李靖。
趕得不巧也是因為李靖授課,他居然在課堂過半才進來。
此時李靖講法已經結束,正處於演法之中。
李鴻儒進入課堂時,還見得講台上的李靖微微抬起了腦袋。
這讓李鴻儒臉色微微一苦,頓時將脖子縮了縮。
他凝神開來,見得李靖元神演法中無數兵馬嘶鳴,隨即又有各種調令之聲。
國子學的學員並不僅僅局限於年輕人,便是年老者也具在。
李鴻儒甚至看到了候尚書。
也不知對方本來是國子學的人,還是朝著皇上討要了一枚國子學令。
此時候尚書亦如學生一樣,坐在最前方,皺眉凝神之時進入到了李靖的演法中觀看。
李鴻儒隻是探尋數秒,隨即也找了一處鑽入了進去。
“你來的有些晚!”
屍橫遍野的景象中,一個兵衛收回了手中的劍。
極為流利的動作演示完,李鴻儒隨即見得那兵衛的腦袋忽然翻轉了過來。
除了兵衛的身材和甲胄,這顆腦袋與李靖彆無區彆。
“你區區幻術構建的人,也想迷我的眼”李鴻儒囔道:“你可拉倒吧!”
“這是我本人在用元神與你對話。”
“本人?你咋不直接說你是李尚書呢,這就是兵家的兵不厭詐吧,雖然我來晚了,但是我看穿你了!”
“……”
在李鴻儒觀測中,隻見兵衛解了身上的甲胄。
對方身上青色氣息冒出,隨即又到血色氣息。
這是儒家正氣和武者氣血齊齊湧出。
李鴻儒想了想自己齊齊並進的操縱力,似乎勉強也能做到氣息齊出。
但要他一手術法,一手使喚劍術那就沒什麼可能了。
不論如何操作,這兩種能力都有先後之分。
正常而言,他都是先掐一道術法在手,待得丟了術法,便是近戰一套流程走完。
近鬥之時,也沒可能有什麼空閒時間釋放術法。
隻有在雙方打拉鋸戰,又拉開了距離,才可能有鬥法的機會。
兵衛演示的同樣是這種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