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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
李鴻儒舉著布袋。
他在牙帳中精挑細選,但沒撈到布袋。
這是李旦拿的寶貝。
李鴻儒想了想,他在牙帳中似乎沒見過什麼袋子。
極高的仙緣數據傳來,李鴻儒頓時就吸了一口冷氣。
“我射了那婆娘腰一箭,她掉了東西,我進牙帳時順手就撿來了”李旦咧嘴道:“他們這種富貴人家,隨便掉點東西都比咱爹娘乾一年強。”
“你說的太對了!”
李鴻儒點點頭。
這何止是比李保國賣一年的布強。
這袋子比他這一年撈到的寶貝都強。
不僅僅是仙緣值,他此時還接收到了布帛的煉化信息。
這是一個能吃的布袋,還是仙緣值很高的布袋。
李鴻儒頓時就上了心。
他使勁拉了拉布袋上的紮繩。
這根紅繩明明係了個活結,但就是難於取下來。
李鴻儒想了想,隻得將布袋塞好。
如同涇河龍王的太陰遮光傘一樣,這個布袋有主人,更有開啟的手段。
他得多試試,看看能不能將這布袋打開,又或弄明白布袋的作用。
“也不知道那婆娘是不是楊荷?”
能被咄苾大王帶著奔逃,對方的地位不會低,李鴻儒第一時間便是想到的這位汗國王後。
隻是對方在白道城時相遇凶威極強,直接一帶子便抽他到數百裡之外。
此番鬥都沒鬥,便落荒而逃,不符合李鴻儒腦海中的頂級高手印象。
但李鴻儒隨即又想想施法者少有擅長近戰。
而在亂軍中,想要安然施法也很難。
便是他修行了數種大圓滿的術法,也隻能依靠寒月劍衝殺。
李鴻儒想了想,隻覺自己想明白了。
“這袋子有些厲害,我先收起來。”
李鴻儒叮囑了一句,李旦隨即點了點頭。
彆說小袋子,就是大袋子拿去也沒問題。
李旦看著兩個白布袋,隻覺自己的人生走上了巔峰。
有如此多金銀,父母哪還需要呆在東市賣布。
李氏布店從此會成為曆史。
他們有資本在長安的好地帶買富宅,就像並州江湖司的府邸一樣寬敞。
住習慣了江湖司府邸的大房子,李旦覺得以前住的就是狗窩。
必須讓爹娘也享受一番這種待遇。
他嘀嘀咕咕和李鴻儒說上數句,頓時引得李鴻儒連連點頭。
不斷努力前行時,李鴻儒將大部分金銀都吞下了肚,化成一道道數據,不斷增強著自身的資本,少有思索到遠方的父母。
李旦的心思遠比他透徹。
第一時間就是想到給家裡換個大房子。
這大概是正常發家者最先想乾的事情。
李鴻儒深以為然。
他是被太吾牽扯太多了,也連連被牽著鼻子走。
此時若是買房置業,這沒問題。
兩人此時入了鐵將團,還有暫調任書,隻要稍微打個招呼,這些錢財就能洗白,在長安購房產並不算麻煩。
“咱們以後還能不能打這種仗?”李旦問道。
“汗國這一次可能被打趴下了,隻能看看其他上下跳的國度了吧。”
李旦顯然是發財上癮,想著如此再如此的循環操作。
雖然鐵將團的風險極大,可若是順風順水,便是跑過來撿財。
他們此時撈的錢財足足需要李保國乾四五百年的活才能撈到。
溝通之時,這讓李鴻儒微微搖了搖頭。
被李靖擊潰一波,又被徐茂功強殺一波,此番和談時還遭遇滅團一波。
汗國再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這種折騰。
此時陰山駐地中叫聲一片,火光漫天。
李鴻儒覺得咄苾很難有卷土重來的資本。
更何況,在咄苾的逃亡路線上,或許徐茂功還在對待對方。
大唐這番出征有六路大軍,都歸於李靖統管調度,李靖鐵了心,就必然會收尾好,難有多少讓咄苾卷土重來的機會。
也就是說,和汗國的打仗基本算是到頭了。
“這可真是太可惜了!”李旦悻悻道。
但他隨即想想被汗國掠奪團侵襲的慘相,他又開心起來。
打仗對他們或許有利益,但不打仗卻是對通漠道、定襄道、大同道等處的百姓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