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河伯宓妃和湘妃湘君之間的故事(1 / 2)

湛盧一劍挑飛了鬥笠人手中的竹笛,隨後子遊一腳踹在了鬥笠人的心窩上,鬥笠人當即倒飛了出去。子遊當即運轉輕功,一個瞬身就來到了鬥笠人的身後,一腳踹在其腰間,在鬥笠人騰空的瞬間,子遊一道禮規天成打出。

鬥笠人當即感覺出自己全身被禁錮住,當即雙手結印,一道道淡藍色的內力將其包裹,想要抵擋禮規天成,但一道銳利之氣當即斬開了淡藍色內力,斬斷了抵抗禮規天成的內力,頓時鬥笠人全身的內力當即被鎖死,任由鬥笠人怎麽調動內力都無法感覺到。

做完這一切的子遊並沒有著急動手,任由鬥笠人掉在地上,整個人抽動了兩下。

子遊將手中的湛盧往地上一插,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摩拳擦掌的看向了鬥笠人,躺在地上的鬥笠人看著臉色猙獰的子遊,心中頓感不妙,掙紮的向後退去,邊退邊看著子遊問道

“你你要乾什麽!?”

“我要乾什麽!?我要為我那條七八十斤重的魚報仇!”子遊咬著牙說道,那可是七八十斤重的魚啊,不是買的,更不是漁網撈的,而是自己親手釣上來的,馬上就要釣上來的時候,卻因為別人搗亂讓它給跑了,這讓子遊怎麽忍!?

子遊鬆動了一下手指,就在鬥笠人還想要再說些什麽的時候,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已經碰到了他的眼睛,隨後子遊一腳踩在鬥笠人的腹部,鬥笠人當即慘叫一聲。

“我讓你打擾我釣魚!”

“我讓你沒事吹笛子!”

“我讓你”

子遊咬著牙一邊罵,一邊動手,一想到自己七八十斤重的魚就那麽跑了,子遊手上的力度更重了幾分。鬥笠人在子遊的摧殘下不斷的慘叫著,頭上帶著的鬥笠也早就不知道被打掉什麽地方去了。每當鬥笠人想要求饒的時候,子遊的總能精準無誤的將沙土踢到鬥笠人的嘴中。

河對岸的五人聽著響徹河流兩岸的慘叫聲,不由得齊齊流下了一道冷汗。

“這人是和先生憂愁嗎?”墨鴉摸著下巴問道,如果沒有仇,他根本想不到為什麽子遊要用如此羞辱的方式去痛扁那個鬥笠人。

“肯能是先生還在小聖賢莊讀書時的仇人吧。”雪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她是最早跟著子遊的人,根本不認識這個鬥笠人,而且依照子遊的性格,從不記隔夜仇,一般都當場報了。

少司命則是搖了搖頭,手中結印,一旁的樹葉凝聚成了一行字,說的是陰陽家和儒家有仇,陰陽家的人沒事基本上不會去小聖賢莊。

陰陽家和儒家的矛盾也是曆史矛盾了,當初幾家在齊國亂鬥,都把腦子打出來了,陰陽家的人除非腦子抽風了才會去小聖賢莊招惹荀子的弟子。

想不到緣由,他們看著對麵還在被痛扁的鬥笠人,隻能齊齊聳了聳肩,不再說話,隨後各自回去忙活自己的事情,處理食材的處理食材,燒烤的燒烤,玩火的玩火。

子遊狠狠的踢了鬥笠人一腳,啐了一口說道

“以後給我記住了,不要再跟我吹你的破笛子,尤其是別人在釣魚的時候。”

“唔唔..係..道..了。”鬥笠人腫著臉口齒不清的說道。

子遊一手提著鬥笠人,將竹笛插在自己的腰間,一手提著湛盧回到了河對岸,此時五人已經收拾好了食材,正準備開吃。子遊將手中的鬥笠人丟在一邊伸手接過了雪女遞過來的烤肉,吃了一口。

“說你是什麽人!?”子遊看著鬥笠人問道。

聽到子遊詢問鬥笠人,其他人也是圍了上來,他們也挺好奇這個鬥笠人的身份的,雖然子遊和陰陽家之間可以說得上是死敵了吧,但陰陽家有名有姓的人他們都知道,但從沒聽說過這個鬥笠人,甚至連少司命這個陰陽家五大長老之一的都沒聽說過,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鬥笠人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一副完全任人處置的樣子。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人,雪兒把這根笛子燒了。”子遊從腰間抽出竹笛說道。

“你敢!”

鬥笠人當即睜開眼睛,麵目猙獰的衝向了子遊。可惜被封印了修為的鬥笠人一腳就被墨鴉放倒在地,鬥笠人趴在地上抬起頭對上了子遊充滿玩味的眼睛。

“對付一個大宗師,如果你拿他的生命來威脅他,他會當場給你們表演一下什麽叫做可殺不可辱,但是你拿著他們重要的東西來威脅他們,他們八成屈辱的臣服。”子遊手上把玩著竹笛說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根笛子的材質是湘妃竹吧,陰陽家的人,手中拿著不一般的湘妃竹做的笛子,這不得不讓人聯想到陰陽家的長老湘妃啊!”

眾人看向子遊的手中的竹笛,翠綠的竹笛上布滿了褐色的雲紋紫斑,若是仔細發現這根竹笛上的雲紋紫斑所形成的的圖案正是一條龍魚,而且此形狀並非是人工雕刻,而是渾然天成的。

陰陽家的長老,湘妃,陰陽家神秘的鬥笠人,珍惜的湘妃竹笛子,以及神秘人激動的反應,一時間讓眾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紛紛用著八卦的眼神看著鬥笠人。

“這根竹笛該不是個定情信物吧!”焰靈姬調侃的說道。

子遊把玩著竹笛,忽然一停,將竹笛對準了陽光,在陽光穿過竹笛上肉眼無法察覺的縫隙在地麵上形成了一行字,隻不過這字並非是秦國的文字,而是楚國的文字。

“魚鱗屋兮龍堂,紫貝闕兮朱宮,靈何為兮水中。”子遊輕聲念道。

“是,屈原的《九歌·河伯》。”雪女當即說道。

“你是河伯?”子遊看著鬥笠人詫異的問道。

河伯當即扭頭過去不再說話,河伯如此模樣當即讓眾人確定了他的身份正是河伯。隻不過眾人知道了河伯的身份之後,關注點並不在這個上麵,而是河伯和這根湘妃笛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