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被他這話一噎,一時竟然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但她不能再這麼占傅硯禮的便宜了。
“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我很感謝你。”阮梨很認真地看著傅硯禮。
“但我自己可以照顧好它,不需要你對它負責。”
“好。”傅硯禮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但嘴上答應是一回事,實際上做的又是一回事。
畢竟臉皮要是不厚的,怎麼能夠追到老婆呢?
兩人本來應該沒什麼可聊的,但傅硯禮想到了昨天保鏢們彙報的情況,又忍不住問她。
“阮阮,你最近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人?”
這句問話一出,阮梨瞬間警惕起來。
傅硯禮這麼問是他知道了一些什麼嗎?還是隻是想試探一下她?
阮梨想不明白,但並不打算說實話。
“沒有,你為什麼這麼問?”阮梨疑惑地看著傅硯禮。
這話其實也不算是撒謊,畢竟巴澤爾是阮梨認識的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人。
但傅硯禮不這麼覺得。
他已經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一切,但阮梨現在否認,就說明她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
阮梨果然是不再信任他了,傅硯禮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不過很快又調整好情緒。
“沒什麼,就是擔心你的安慰隨便問一問。”傅硯禮也沒說實話。
兩人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隻是誰都沒打算戳破最後一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