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搖頭,眼裡泛起一絲無聲的波瀾。
商仁確實專門為商夏請了一位大夫給她治病,隻是這位穆大夫早就被亓鳳美收買了。
他們沆瀣一氣,不但不給商夏對症下藥,還一手造就了她這幾年的腦子不清醒。
“這些年,穆大夫一直負責你的病,不是他還能是誰?”商仁問道。
商夏陷入了沉默。
她臉上麵無表情,雲淡風輕,卻好似有萬千心事不能吐露。
“有什麼事情,你儘可告訴為父,父親定會為你做主。”
“沒有。”
商夏乾脆果斷的回答。
商夏太了解自己這位父親了,他整日勞心於公務,最討厭有人拿家裡的瑣事去煩他。
彆看他現在說要為商夏做主,但隻要商夏一拿自己被亓鳳美虐待的事情出來說,恐怕立馬就會失去他的庇護。
商仁一陣語噎。
她的語氣冰冷淡漠,就好像在她麵前的不是能夠保護她的父親,而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