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時候他隻是想要逼迫我妥協而已,而我對家裡的在意程度,讓我總是將事情往最壞的方麵想,我想儘量周全一點,所以最終還是會選擇最沒骨氣的方法。
我和靳寒,就像是同一個人手裡的矛和盾。
有他這句話,我心裡還是非常感激的,畢竟在上一世,靳寒對我家可是十分狠辣,任何手段他都用了,這一世能夠說出這句話,已經是非常難得。
我忍不住對靳寒笑了起來,他看著我笑,竟然躲開了我的視線,臉上似乎有了幾分不自在。
方特助已經洗完澡下來了,他穿著靳寒給他的衣服,還算合身,隨後他便來到靳寒身邊站著,“靳總。”
“好了,我們走吧。”靳寒起身。
“靳寒,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吧?你不會真的辭退他吧?”我還是忍不住為了方特助捏一把冷汗,春節都還沒過去,他就已經開始工作了,這就算了,還被老板以一個過分的要求給辭退,簡直太冤。
方特助一愣,似乎沒想到我會為他說話,畢竟剛才他在大雪中差點凍死了,我都沒出去。
他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感激。
“你答應了去M國,就算是他完成了工作,不會辭退他。”靳寒瞥了一眼方特助後,大發善心地答道。
“那就好。”
隨後靳寒和方特助便先離開了,我則是開始想要用什麼理由,才能讓我爸媽答應去M國。
而且我還答應了章修前,要和他一起去參加元宵節的畫展,如果我去M國的話,肯定也要耽擱了。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四人群裡有了動靜,是歐陽甜在崩潰:誰知道啊?!誰知道過年要出差的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