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堯微微側首:“本王方才說錯了,你不隻是伶牙俐齒的一張嘴,還有……一隻不老實的手!”
他手上的力道未鬆懈絲毫,反而攥的更緊了,像是……再不放開一般。
“王爺!”馬車周圍,侍衛紛紛下跪。
封堯隻厲聲道:“退離十丈,敢靠近者,殺無赦!”
“是!”眾人紛紛離去。
葉綰綰滿心惶恐。
轎簾被人用力掀開,下刻葉綰綰隻覺眼前一黑,轎窗緊閉,馬車內一片昏暗。
“你……”她剛要言語,身子卻陡然被人壓了下來,將她困在轎壁的角落之間。鼻息處,便是男子夾雜著檀香與藥香的香氣,耳畔,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說也說了,打也打了,出氣了?”封堯帶著曖昧與危險的氣聲傳來,“葉綰綰,鬨完了?”
葉綰綰輕怔,竟越發不識眼前人。
封堯卻無視她眸中的惶恐,扯唇一笑:“該本王了。”
語畢,他猛地垂首,唇便朝著她的唇重重壓了下來。唇齒糾纏之間,不多時竟已嗅到了血腥味。
葉綰綰被驚到了,她怔怔靠著轎壁,好一會兒驀地反應過來,拚命的掙紮!
“怎麼?你躲什麼?方才本王任你打,而今你要躲避我嗎?”封堯的嗓音低啞曖昧,“還是說,如今,扶閒能同你共乘一輛馬車,南墨能擁著你,獨獨本王這個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不行?”
他望著她,明明在笑著,可眼底卻無絲毫笑意,他說著,便要繼續壓下。
“你非我夫君。”葉綰綰猛地作聲。
封堯動作一僵:“什麼?”
“封堯,”葉綰綰知曉,眼前的封堯怒火衝天,她不能惹惱他,隻是勉強壓下心中的惶恐,“如今曲煙已經回了曲府,便讓一切都回到最初……”
話,最終消失在封堯的指尖。
封堯的手,一點點摩挲著她微白卻飽滿的唇,最終停在她的唇角處:“又要撮合嗎?葉綰綰?”他聲如呢喃,低低問著。..
葉綰綰瑟縮了一下,拚命想要避開他的碰觸。
“躲什麼?”封堯雙眸一緊,“葉綰綰,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本王未曾看過、碰過?”
葉綰綰僵住,隻覺腦海中似有什麼轟炸看來,她拚命推開眼前的男子。
她未曾想到,一貫清冷矜貴的封堯,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們曾是夫妻,更何況……有她為他下藥的前科,他自是看過她的身子,可是……
“封堯,你何必將你我二人鬨到這步田地?”葉綰綰開口,聲音苦澀。他們之間,多簡單的關係,隻是,她不懂,為何封堯始終不放手。
封堯垂眸,看了眼自己被推開的空落落的手心,心口處一陣酸澀的痛,眼中似有片刻彌漫,下瞬卻儘是陰厲,他笑道:“這步田地?葉綰綰,你我二人成為如今這步田地,不是因著你嘛?你當清楚,你我二人,自彼此糾纏的那刻起,便隻能有兩種乾係,一為夫妻,此生折磨,二為陌路之人。”
“……”葉綰綰臉色微白。
封堯繼續道:“當初,你求來賜婚詔書,嫁與我為妃,你說永不會離開我。葉綰綰,是你選擇了嫁入靖元王府,是你選擇了我!”
可是為何,現在隻有他仍在固執的死守這一場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