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是凶手,那他就隨機選擇一家就好!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隻要亮出獠牙足夠凶狠,那些窺視日向一族的忍族就暫時不會動手。
畢竟身為豪族的日向一族真發瘋的話。
那麽誰都討不了好。
但日向日足要做的並不止於此。
展示獠牙,威懾暗中襲殺日向一族的人,隻是他的短期目標。
等他掌握了警備部的權利。
他就會立刻利用職權,開始搜查整個木葉。
到時候隻要參與了襲殺日向冴和日向幽鬥等人的忍族,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不僅要拿回失去的宗家白眼。
還要將膽敢對他日向一族出手的忍族,族誅之!
不如此。
無法樹立大族的威嚴!
“隨便哪一個忍族,都可以麽。”
日向凪的神色隱隱開始流露出興奮。
她四歲開始殺人。
從小就被教導,她是日向一族暗中最鋒利的刀。
需要為宗家鏟除所有不利的因素。
因此。
她隻會殺人,也,愛上了殺人。
大量的殺人,會讓她從靈魂深處感覺到歡愉。
激昂!
但是身為日向宗家的一員,她沒有多少次能夠大量殺人的機會。
因為她喜歡的殺人,並非是殺死弱者。
而是殺死忍者。
越強的忍者,死在她手裏的那一刻,她就越興奮!
但現在畢竟不是戰爭年代。
沒有那麽多忍者讓她來殺。
而現在,日向日足開口的話,對於日向凪來說,就是殺人許可證!
她可以隨意的挑選獵物下手。
這對於她來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件事。
更棒的了!
“沒有影級強者的家族。”
“任何一家,你都可以下手。”
“日向一族死了八人,失蹤三人,那麽,就從他們的身上,拿回來二十二條命!”
日向日足的聲音冷肅。
宛如冬日霜雪。
令人如墜冰窖。
但是日向凪的臉色卻泛起了潮紅。
她簡直是。
太愉悅了!
“遵命,家主大人!”
日向凪眼眸中的病態神色,一閃而逝,恭敬道。
而就在日向日足決定展開隨機報複。
威懾其他忍族的時候。
木葉的一根電線杆上。
宇智波鼬半蹲在上麵。
他的眼眸流露著幾分沉思。
他始終還是覺得。
那個日向分家的忍者,日向月見有的奇怪。
他決定。
還是去親自見一麵,聊聊。
嗖——
鼬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他極速的掠向了木葉醫院。
高明的瞬身術讓他很快,就抵達了醫院外。
踏——
他站在一根電線杆上,遙望著醫院的四樓。
日向月見是他送進醫院的。
所以他知道,四零七病房屬於日向月見。
他的眸子緩緩浮現出三輪勾玉。
強大的動態視力一瞬間就賦予在了他的雙眸中。
同時原本看得有點模糊的窗戶,也一下就清晰了起來。
緊閉的玻璃窗。
全拉上的白色紗簾。
那隱隱蓋著人的被褥。
都顯示著,日向月見正躺在床上休息。
宇智波鼬眸子流露出幾分猶豫。
白天,日向月見才被捅了一刀,重傷。
現在這個時間點,真的合適去找對方談點什麽嗎?
他的身份又很敏感。
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暗部的分隊長。
更關鍵的是。
他隻是覺得日向月見有些奇怪。
但是並沒有證據。
這樣找上門談話,日向月見會不會認為他是在幫助宇智波一族而對他施壓呢?
念頭轉圜。
宇智波鼬關閉了寫輪眼,準備等到白天再來。
以慰問的名義,看看能不能聊出點什麽。
但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他忽然眼眸猛縮。
他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他在戰鬥中重傷了的話,會在醒來後,第一時間將紗簾拉上嗎?
這顯然不可能!
因為受了傷,又身處於安全的環境下。
無論是誰。
都會希望更多的休息。
但是日向月見病房裏的紗簾卻被拉上了。
木葉醫院裏的醫療班。
那些醫療忍者,絕對不會乾這種事。
因為醫療忍者人數太少了。
治傷都忙不過來。
怎麽可能那麽細心照顧一個日向分家的忍者!
宇智波鼬的臉上浮現出冷冽。
而後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嗖——
下一瞬間。
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四零七病房的窗戶外。
沒有任何猶豫。
他伸出手。
嘭——
他直接拉開了窗戶。
夜裏的狂風直接卷起了白色的紗簾。
而後兩雙眼睛四目相對。
半躺在床上,靠著床頭的日向月見,眼眸流露著詫異的看著站在窗外的宇智波鼬開口道。
“宇智波鼬……”
“你半夜過來是想乾什麽?!”
日向月見內心有些驚悚感。
他才剛剛回來不到五分鍾。
如果宇智波鼬早五分鍾出現在窗戶。
那麽他今天晚上不在病房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他能玩到現在。
靠的都是燈下黑啊!
如果他謀劃的不在場證明。
失敗。
那麽,他很多異常的行為都會被推倒出來。
到時候下場自然不用說了。
看著宇智波鼬那毫無表情的臉。
日向月見的內心凝重了數分。
他必須要搞清楚。
宇智波鼬,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踏——
宇智波鼬翻過窗戶。
直接走進四零七病房內。
他目光隨意的掃視了一圈房間。
而後淡淡道。
“你因為日向一族的榮譽而重傷。”
“但是好像,連一個提著果籃來看你的族人都沒有。”
“日向月見。”
“伱到底為什麽,會擁有那麽強烈的日向一族榮譽感呢?”
宇智波鼬看向日向月見。
他終於想明白了。
他一直感覺違和的地方在哪裏。
那就是。
日向月見所表現的日向一族榮譽感太強了。
而他。
僅僅隻是一名分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