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想要拿下九尾的宇智波富嶽,在被他點出了監獄之後,絕對不會忍下將監獄裏的族人放出來的誘惑。
畢竟被關押進入進監獄的那些宇智波鷹派。
一個個的實力都是精銳!
迎著宇智波藥味質疑和厭惡的眼神,他淡淡道。
“不愧是警部長大人。”
“那,你要拒絕麽?”
拒絕?
宇智波富嶽握緊了一下拳頭,他也想拒絕。
但是每一步,都是對宇智波最有利的安排。
他拿什麽拒絕!
這個時候,一直被忽視的宇智波藥味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他兩三步走到了日向月見麵前。
神色陰沉的可怕開口道。
“我剛剛說的,你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
“你這樣的想法,隻會害死宇智波,害死你自己!”
“你這個傲慢,又瘋狂,又愚蠢的家夥!”
但是他的話音才落下,就聽到了宇智波富嶽的話,他神色不由僵住了。
“藥味。”
“他的這個計劃沒有任何問題。”
“隻要我出具一份命令,將警備部裏正在任職的日向一族成員全部調往監獄,然後讓他殺掉。”
“之後,他在拿著這份命令,回到日向一族,就足夠一段時間裏,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出破綻了。”
“畢竟能夠看得穿破綻的忍者,根本接觸不到監獄,而看不穿破綻的忍者,在哪裏看到,都無所謂。”
“我說的對吧,日向月見。”
宇智波富嶽神色陰沉的道。
他剛剛腦海裏思考了很多,他決定。
按日向月見的這個計劃走下去。
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警部長大人都已經看穿了我的想法,那麽,就開始行動吧。”日向月見輕笑一聲,而後看了一眼宇智波藥味。
眼眸平靜無波,但是不知道為什麽。
宇智波藥味看著那個眼神,卻感覺寒毛炸立。
明明毫無情緒。
但是卻讓他心頭如同壓上了一塊磐石般沉重。
這個眼神,仿佛在說。
他很蠢!
連他的想法都看不透!
他想張嘴說什麽,但是最終卻閉上了嘴,緩步退到開,目視著日向月見彎下腰,將忍刀撿起。
鏘——
刀入鞘中。
宇智波藥味感覺身上一個激靈。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明明是聽了無數遍的聲音,卻在這一次,這麽的震撼心靈。
讓他恍神。
而這一個聲音。
也在日後很多年裏。
纏繞在了宇智波藥味的回憶之中。
無數次。
他都在夢中回想起了這一幕,那仿佛是宿命開端一般的感觸!
而宇智波富嶽的聲音直接將他的意識變得清醒了起來。
“藥味,你去將所有日向一族就職在警備部的成員,全部召集到監獄去吧。”
藥味的眼眸浮現出清醒,他恭敬的點了點頭道:“遵命,族長大人。”
話音落下,他就走向辦公室門口。
臨走時,他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站在辦公桌前的日向月見。
當——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又關上。
日向月見看著宇智波富嶽,輕笑道:“麻煩警部長大人,書寫任命文件了。”
宇智波富嶽沒有開口,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他。
隨後便拿起了紙筆開始書寫起了文件。
文件有很多份。
其中一份是委任日向月見成為警備部第九番隊的隊長。
剩下的。
則是委任所有日向一族的成員,成為第九番隊的隊員。
而後便是一份決定將第九番隊調往監獄,執行長期看守的命令。
噠——
筆被放在桌上。
宇智波富嶽起身,手中拿著兩份文件。
他看向日向月見,神色流露出強勢的道:“你最好,把你的事情,全部辦好。”
“否則,你會見識到宇智波一族的怒火。”
“當然,一切還請警部長安心。”日向月見輕笑,伸出手。
伴隨著宇智波富嶽的冷哼聲。
兩份文件被遞給日向月見。
一份是他的任命書。
一份是第九番隊的調令。
這兩份文件。
是警備部中所有日向一族成員的死亡宣告!
……
木葉重刑間。
這個關押著木葉所有囚犯的地方,守備極為森嚴。
作為囚犯關押的主體建築,是一棟三十多米高,獨立式的櫓式建築,最頂上的雙層,能夠三百六十度的俯視周遭下方環境,一旦有誰心懷不軌,守備忍者隨時都能居高臨下的進行遠程忍術打擊。
而在這棟主體建築之前,是一道隻有其一半高度的的分離式,櫓式建築,這座建築提供監獄的補給。
而在這兩座建築中間。
宇智波藥味臉色冷漠的站在監獄大門口。
他的身後,是六名日向一族的忍者。
額頭上有著籠中鳥咒印的,兩人,其餘全是宗家。
“宇智波藥味,你以警部長的命令,將我們集結到這裏,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如果你還沒有一個解釋,我就不奉陪了!”
日向一矢眼眸流露著不悅的看著宇智波藥味開口道。
身為日向一族的宗家。
他有底氣這樣和宇智波藥味說話。
哪怕他隻是一名中忍!
但是一道淡漠聲卻忽然響入他耳中。
“很抱歉,讓你們等待太久了。”
“不過,以後就不用等了。”
在場所有人都轉頭向後看去。
在傾斜的日光下。
穿著白色忍者馬甲,臉色淡漠的日向月見,正走向他們。
而他的手,也按在了刀柄上。
金色的光芒照在他身上。
光芒從他的護額上反射而出,日向一矢不由眯了眯眼,帶著不悅的開口道。
“你是日向月見吧,一名分家!”
“隻是一名分家,你哪裏來的膽子,讓我們在這裏等你那麽久!”
“你是忘記了,籠中鳥的滋味了?!”
但是他的話音還未落。
清冷的聲音就回蕩在了監獄大門前。
“心體流·萬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