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Ligature10(1 / 2)

四合院 祈世 1712 字 5個月前

在阿斯特拉爾混了差不多一個多星期,靆散遮除了和貓屋敷......的貓咪們親近了一點外,她最願意親近的卻不是其他的女性社員,而是奧爾德賓·格爾沃茨。

“奧爾......”靆散遮看著眼前男孩的背影,不由出口叫了一聲。

“......”奧爾德賓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商業街的方向前行。

“奧爾......”如此又叫喚了兩聲,在靆散遮勉強追上他快速的步伐後,奧爾德賓卻停了下來。

當然這並不是意味著他是在體貼她正常人所擁有的“龜速”,而是因為他已經到了目的地。——一棟普通的商業大樓。

不過,能讓魔法師駐足的地方,就一定有其值得駐足的理由。

“磨磨蹭蹭的schildkr?te(德:龜)!同樣是喜歡藏腦袋的生物,你怎麽就不會像stau?(德:鴕鳥)一樣跑快點?!”

“e、entschuldigung(德:對不起)!”靆散遮閉上眼狠狠地低頭道歉。

“哼~”奧爾德賓不鹹不淡的自鼻腔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抬高下巴,“走了。”

“哦、哦哦......”靆散遮頭上的貓耳小幅度的抖動了兩下,不過因為被隱藏在奧爾德賓給她的帽子下,並沒有人看到這一景象。

貓耳重新立起,是在三天前的事。和貓咪們混熟的靆散遮,一邊跟著奧爾德賓到處奔走,一邊又在睡覺後感到某幾乎已經見不到麵的大叔的晚安吻,情緒波動起伏到已經讓那對能夠誠實反映心情的貓耳不再徹底憂鬱的地步了。

也正因為這一點,奧爾德賓不得不臉色難看的扔了一頂備用的帽子給她。和他現在頭戴的同款,由兩人戴起來就像是情侶帽一樣。

像小媳婦一樣的跟在奧爾德賓身後,靆散遮和他一路來到了某扇門前。

象征性的敲了敲門,奧爾德賓打開門走了進去。大大方方的忽視了已經存在的一人,奧爾德賓走到了他的對麵。

“奧爾......”靆散遮小小聲的在他身邊說道,“那個和尚為什麽一直瞪著這邊?”

“哼~家犬的本能反應。”奧爾德賓嗤笑著露出了他的犬齒。

“哈?”

“你閉嘴。安靜的看就好。”奧爾德賓率先坐了下去,雖然年齡上和對方差上許多,不過在氣度上倒是奧爾德賓看起來更勝一籌。當然,如果沒有靆散遮縮頭縮腦的表現就更有氣派了。

大概有十分鍾的時間,靆散遮縮了縮脖子,忍不住打破了這段時間的沉靜,“伊庭君......什麽時候可以過來?”

“誰知道!”奧爾德賓緊接著微微掀起嘴角,“不過,如果他在十分鍾內還不出現的話,我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地獄。”

在來這裏的路上,奧爾德賓就已經給穗波打了電話,讓她傳話給伊庭。從學校趕到這裏的時限為30分鍾。

現在還剩下9分49秒。

就在倒數進入7分鍾的時候,這家八神集團的旗下企業大樓(至少表麵看起來是這樣,其實內裏是辦理一般競標和手續的協會在極東之地的事務所之一)迎來了新的客人。

“哎......?”在對座那裏傳出的陣陣殺氣中,伊庭樹勉勉強強的在時限之內趕到了。而且他還特地換了一身西裝領帶的正式裝扮,雖然和那個滑稽的眼罩配起來著實不搭。

“您終於來了麽?阿斯特拉爾的年輕的社長先生。”柔和卻又帶著明顯的敵意,這個黑衣僧侶的表情從第一眼看到起就令靆散遮覺得很可怕。披著有些年頭的舊袈裟坐在沙發上,年約40的僧侶緊接著說道,“沒想到,您不僅半途插手我們的‘工作’,而且還遲到。似乎比我聽說的還要大膽呢。”

啊!原來是因為伊庭遲到的原因才生氣啊......不明真相的靆散遮眨了眨眼,有些天真的想道。

伊庭在被奧爾德賓好好地訓斥了一頓後,小心翼翼的和他身邊的靆散遮打了個招呼,在看到對方埋首的行為後,原本就有些無力的雙肩又塌下了許多。

“......呃。我已經幫您準備好了。”從他們進來的那扇門那裏,走進了一個身影。

以他的相貌看來,年紀從二十歲前半到四十後半都能說得通。中等體型、中等身高的身軀,穿著隨處可見的西裝。不管是眼睛的大小也好、眉毛的粗細也好、鼻梁的高低也好,他外表的一切都太過平均,反倒給人一種端正的印象。

像是一切表情都被消除,像是一切特征都被加以剝除,近乎惡魔的異樣風貌。

“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阿斯特拉爾的挑戰競標了呢。身為擔當的我自然也必須要出麵——啊。對了。貴公司最近似乎生意很興隆呢,恭喜恭喜。”如同範本一般,那個男人緩緩地、做了一個剛好六十度的鞠躬。

這個平凡到近乎異常的男人,在業界之間還有另一個稱呼——製裁觸犯禁忌的魔法師,協會的審判者。

人稱——製裁魔法師的魔法師......

“非、非常感謝......”伊庭打起精神,對上這個讓自己害怕的男子,“那個、您說要挑戰競標?”

“哎呀~真奇怪啊。特意提出要競標這一位——金翅院獨占的‘工作’的,不是阿斯特拉爾嗎?”像是不能理解似的,又像是完全了解的神情,出現在他的臉上。

“哎?特意提出——”

伊庭剛剛才發表了疑問般的感慨,就被坐在沙發上的奧爾德賓給打斷,“沒錯。阿斯特拉爾希望競標這次的魔力淨化工作。”

過於光明正大的回答。過於理所當然的語氣。

靆散遮隻覺得對座的那個應該是什麽院的僧侶好像臉色更黑了一點。